的。” 太后笑了下,“虽同是哀家的孙子,但也与你说一句实话,太子让哀家委实有些失望,而哀家向着你,也不求别的,只求你将来,善待凌画和宴轻,端敬候府只这么一点血脉了。” 萧枕抿了一下嘴角,“孙儿知道。” 他就算想奈何宴轻,有凌画护着他,也不见得能让他奈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