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憋,才小声说:“那个、我想问你,洞房花烛夜,是不是疼死个人?” 凌画:“……” 她也不知道啊,她那时候是疼死个人,但是是因为骑快马从岭山跑回京城,转日又大婚,累的浑身疼,可不是别的什么疼。 “你这是什么表情?” 凌画默了一下,叹气,“我的表情就是,我也不知道。” “啊?” 凌画不想骗她,毕竟这个事儿对女子新婚是大事儿,尤其她嫁的人是她三哥,她总不能坑他三哥,她小声说,“那个,你知道的,宴轻不喜欢我,所以,我们洞房花烛没有那个……” 萧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