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一会你喝多了一瘫,我还得处理你。”
“讲的我好像是个尸体似的,一会叫代驾。”她给荣长玺递过去杯子,他没肯接,她劝:“陪我喝点。”
“不会喝。”他拒绝。
他不喜欢臭乎乎的酒鬼!
能忍受她喝,他认为自己就已经挺好了。
“我想喝,公司出了点事转腾了一天,家里也不消停。”白勍倒满杯,干了。
荣长玺拿着筷子夹小菜到她的盘子里。
“吃点菜!”
“心里不太痛快,可没人讲。”
她也累啊!
她也是人啊!
而且最近太不顺了!
特别特别的不顺!
他身后拿过来酒杯,原本是打算干杯的,结果……
酒的味道确定是他不喜欢的味道,抿了一口,再也不肯喝了。
“麻烦,这里来瓶汽水。”
白勍一边吃菜一边喝酒,公司有什么事她也不肯和他讲详细的,荣长玺也不太过问。
“你老总妈妈的救过来了?”
白勍笑:“嗯,命大吧。”
“有病的人身边得有人陪着。”他善意提醒。
“有人陪,两个女儿都在,就是不拿主意,人老实。”
荣长玺挑眉:“老实不代表没有脑子。”
他觉得这种年代,这种基本常识大家都有。
“地方不同,受到的教育不同。受教育就算相同,很多的眼界见识不同也注定了胆量不同。”
这没办法说。
事实上盛总确实很有钱,可他姐姐和妹妹确实看起来不太像大老板的家里人。
也许生活上并不缺钱花,但没什么自信。
“你还挺能替她们辩解的。”
“不是辩解,谁不想生下来什么都会,大多数的人都是被命运所选择。”
“喝点汽水?”他喝之前先问了问她。
白勍就笑。
“笑什么?”他问。
“我刚和你谈恋爱,别说让让我,没说让我让你就不错了。”
那时候他真那样!
奇葩到令人无语!
就一点都不像个男的!
荣长玺不以为然。
吃东西喝东西,想喝就自己叫,干吗要让别人让。
他现在这样做,也只是客气客气而已。
“喝不?”
“不喝,你自己喝吧。”
吃着吃着饭,一个人专注喝汽水,一个人专注喝酒。
回去的时候她也没怎么喝多,但车不敢开,叫了代驾。
“到养老院站一脚吧。”白勍说。
反正回家总会经过的,看上一眼也花不了几分钟的时间。
荣长玺皱眉:“带着一身的酒味儿,直接回去吧。”
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理解的不同。
白勍认为的陪伴就是,时不时出现以下,哪怕不住也让你看我一眼。
但荣长玺他不。
他觉得该怎么就怎么,没有必要时时刻刻去表现所谓的孝心。
难道他不去养老院他就不孝顺了?
一个月去两次去三次,这不也是孝心。
“到那站一脚。”
荣长玺善意提醒:“养老院人家都关门了,而且你总去这不好。”
谁家的家属也没有这样经常过去的,你会给人家的工作增加负担的,他觉得这样非常不好。
“一会你去路边买点吃的。”
荣长玺抿嘴。
这是他不高兴的前兆。
他不高兴了,话就更少了。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两个人就愣是没在说一句话。
白勍到底还是去了养老院,荣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