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跟着太子来到了书桌旁,发现上面已经满满的堆满了公文。清乐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想笑,不能给他看出来,板着一张小脸沾在他身边。
云祈衍批着公文:“会研墨吗?”
清乐顿住了,怎么说呢,她以前真的是不好学的,研墨这种事情又无聊又枯燥,她当初就研了一小会就熬不住了。母亲又格外的疼爱她,说她不会便不会了,现在在这里,不会研墨还真的是叫人为难。
她久久未作声,云祈衍抬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愁着个小脸站在边上,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搁下了笔站起身来。
清乐见他起来,目光跟随着他,发现他站到自己的身后的时候还楞了一下,等到他抓住自己的双手了以后她才反应过来这是要教她研墨。
云祈衍大掌握住她的手,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看好,先加一点点的水进去,再用墨条平稳的研磨起来。”
清乐被动的带着手在墨盘上研磨,其实她的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个研墨的事情上,太子就站在她的身后,气息还如此的近,叫她怎么集中注意力放到研墨的事情上。
云祈衍教了她一会就放手了:“会了吗?”
清乐回神,听到她问的问题,不想显得自己过于蠢笨,连连说:“会了。”
云祈衍站到她的侧边,就看着她研,清乐被盯着只好硬着头皮的研了下去,好在没有出什么差错。
云祈衍回去坐着批公文去了,清乐站在边上研墨,这研墨的事情着实是太过于无聊,清乐研着研着,这瞌睡就打起来了。这正过了晌午,是睡午觉的好时候啊。
等到清乐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线的时候,太子终于放下了笔,叫了午膳,清乐也终于可以放下手中的墨条了,这忽然一伸手,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无比的酸痛,这长久下去,她的手不得废了呀,这研墨也不是她能干的活呀。
云祈衍看了看她揉肩膀的小动作,顿住了一下,他着实是没有想到她这么的娇弱,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墨也研不了了,就是一个娇气包。
吃饭的时候相安无事,除了清乐的手有些酸痛以外。
用过了午膳,云祈衍坐在床榻上,揽过她的细腰禁锢在怀里,淡声问:“今日去见了那季家人,说了什么。”
清乐回到:“就与那季茹安说了几句话,说完便出来了。”
云祈衍应了一声,手掌磨着她的后腰:“近来习舞习的怎么样了?”
清乐看着他:“我的资质不够,习的一般,不算好的。”
“习了何舞,跳给孤看看。”
清乐抬了抬右手:“习了水袖舞,只是今日清乐不能跳给殿下看了,刚刚研墨的时候,清乐的手现在还痛着呢。”
云祈衍嗤笑了一声,现在都学会撒娇了。看着她的眉眼带笑,心下意动,将清乐就这样转了个身抱进了床榻上:“那就给孤跳一个不用手的舞,用这里。”云祈衍的探到了清乐的退心,隔着厚厚的冬衣使坏的摁了一下,惹得清乐颤动连连。
厚厚的冬衣被褪下,落到了床下,床幔垂落遮住了里面的春光,只听得里面的声声低泣。
期间叫了两次水,最后的时候清乐说什么也不来了。云祈衍瞧了一眼她的伤势,确实是磨红了,再继续下次指不定要出血,终是歇了心思。
从晌午时分就一直的待在屋子里面,一直到了日暮时分清乐才能从里面出来。
走在小径上,被翠萍扶着出了府,上了马车。摊在马车上,清乐愤愤的骂了几句云祈衍不是人,禽兽。其他的暗卫听到了也只能装作不知道,谁敢这样骂他们的主子,也就只有这一位温小姐了。
回了府上,还没有走到了院里,就见到了来势汹汹的哥哥。清乐被提溜着赶去了书房,清乐被人牵着脖子领,腿又疼的厉害,一时间竟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