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应酬?他不是最讨厌那种场合吗?”苏离觉得躺得有些累了,坐了起来,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干脆下了床。
满月本来已经出了门,听见动静又折返回来,“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大夫说了要卧床休息。”赶紧过来扶住自家姑娘。
“躺着好得慢。走走才好呢。”她移步到房门口,望着那边书房,果然灯是熄着的。
白夫人说过,他的病不能动武。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二月呢?叫他来回话。”
满月提醒道:“姑娘,二月来送过药后就也走了。”
苏离也是突然傻了。二月是他随侍,当然得跟着主子。
她回房间坐住,看着桌子上的几个瓶瓶罐罐,生得好看,让人忍不住把玩。果然这将军府的药瓶都与别处不一样。
满月给她端来夜宵,原来自己还没有吃饭。“姑娘,你这伤又是怎么回事?都是我照看不周。”
苏离看看满月,又笑她:“什么啊,你都没跟来,怎么怪到自己头上去了。”
对啊,自己这伤是怎么回事?在擂赛场的时候,拍了桌子就开始发痛,而后愈发剧烈。难道自己如此不济?不对,去之前就已经感到不适了,只是自己没有在意。是了,在院中时,白落衡扛住她,那时候就隐约感觉不对劲,只是没空去管罢了。
送药也不原谅,都是因为他才伤的,要好好记一笔才解气。
次日,苏离已经能自己走了。可白落衡还是没有回来。
白夫人照常来看她,“怎么就下来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要急于求成。”
“我觉得自己已经大好了,二月送来的药真不错,内服外敷,一个晚上就见效了。”苏离忙向白夫人解释着。
白夫人又命人拿来许多吃食,不乏各种滋补佳品。“阿离,这些都是上好的药膳。你得多吃些,看你到了这里,反而还削瘦了些。”苏离点头。
而后白夫人又遣退了其他人。苏离看了看,“您可是有话交代?”
“衡儿到现在还未回来,我实在有些不放心。他昨日可否跟你交代过去哪里了?”
苏离还以为白夫人要告诉自己什么天大的秘密。苏离尴尬地笑了笑,“我也不知。不是说是去应酬去了?”
听到这回答,白夫人暗暗叹了一口气。长媳说的没错,衡儿与他娘子,确实疏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