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艾从聂树文坐下的姿态来看，应该是没有看到孙小艾刚才做的事情。

孙小艾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在办公室打电话确实不是一件非常保险的事情。

聂树文坐下之后，就看见孙小艾不时地看自己一眼，聂树文表示很疑虑，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照过镜子了，脸上和身上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自己的周围也没有外星人活动的痕迹，所以不时很明白孙小艾到底在看什么。

兔子：所以她到底在看什么？

作者：在看窗户上的蝴蝶。

兔子：。。

在孙小艾反复好几次之后，聂树文终于和孙小艾的视线对上了，但是很快发现，孙小艾虽然看着的方向确实是自己的这个方向，但是很显然没有在自己的视线的位置有聚焦，所以很肯定她看的位置和东西肯定不是在自己这里。

这就有点儿尴尬了，聂树文觉得自己大概就是有点儿自作多情了。

于是就把自己的脑袋转了过去。

兔子：是挺尴尬的，所以他是没看清楚吗？

作者：你没有遇到过就是在某种情况下，你在你的侧面眼角的地方发现旁边的一个人在看你，但是你看过去的时候就发现其实人家根本就没有在看你？尤其是在公交车上的时候，你这种感觉会非常明显。

兔子：。。我没有坐过公交车，公交车不让我上去的。

作者：。。忘了，你属于宠物一类，不属于人类一类，虽然你的语言功能基本可以和人类的语言功能等同了，还会说方言，但是你还是有一个可爱的宠物的外皮。那你就没有有时候发现自己被别的兔子看着，但是实际上别的兔子根本就没有在看你吗？

兔子：。。要不你先养一只别的兔子？

作者：那算了，养不起。

兔子：虽然我没有被别的兔子看过，但是我发现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在看我，但是实际上你就是睡着了。

作者：。。那行吧，就是这个意思。反正就是你看见的东西并不一定是非常真实的东西就对了。

就在聂树文把头转过去的时候，孙小艾轻轻的呼出来了一口浊气。

为什么呼出来，就是自己刚才悄咪咪观察聂树文的神情的时候，不小心就要被聂树文看见了，还好孙小艾机智，没有把自己的脑袋就这么转过去。之前看到过一种说法就是：如果你在看别人的时候就要被别人看见了，那你一定不要动，就把你自己的眼睛往前延伸过去就好了。

果然，这个方法还挺好使。

聂树文不仅自己没有发现孙小艾在看自己，还觉得自己是看错了。

很好。

兔子：所以你每次看我的时候，假装延伸自己的眼睛都是真的吗？

作者：那不是，那就是因为正好想看你后面的东西罢了。

兔子：那你如何证明。

作者：因为你后面是人民币。

兔子：。我觉得这个理由好像是真的很有说服力。

我就说嘛，即使我再美貌，也不至于让你的眼睛都看直了。

中间聂树文接了一个电话。

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孙小艾，问：“你大概十五分钟之后会出去吗？”

孙小艾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回头看了一圈，然后环顾了一下办公室。“你是在问我吗？”

兔子：。。这个办公室除了他们俩还可能有别人吗？

作者：主要是小艾也没有想到聂树文会和自己说话，所以就多问了一句罢了。

兔子：那中午可以出去吃饭吗？

作者：你是在我说话吗？

兔子：你应该想到我在我和你说话了，你就是在回避问题。

作者：。。被你看出来了。

孙小艾其实就是在被聂树文问道话的时候，大脑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