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了格兰芬多休息室,沿着梯子来到猫头鹰塔。
在一片鸟屎味中,无数双颜色的眼睛盯着我。我走到学校公用区,准备挑一只猫头鹰,正思量着。
就听到背后有微微的响动。我暗道该死,不会是杂/种猫穷追不舍吧,刚想转过头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我,贝芙利。”我看向站在阴影处的西里斯,他手里拿着一封信,显然是来寄信的。
“别告诉我你要寄信给你母亲。”我学着詹姆的语气没心没肺的来了一句。
“当然不是。”他露出了一个货真价实可以迷倒少女的表情。
“这么晚,你给谁寄信呢?贝芙利。”他突然问道。
我抓了一只公用的猫头鹰“给我亲爱的外祖母。”我淡淡的道,我不太想跟别人谈论我“慈爱”的外祖母。
西里斯观察着我的神情,再三犹豫,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的外祖母,是我妈妈那样的人吗?”另人意外的是他的语气难有的正经。
我抬起头看他,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呢?”我反问道。
他招来自家的猫头鹰绑好了信“你懂的,纯血统疯子。”他的语气很认真,第一次像是在意这件事了。
我笑了笑,“纯血统疯子倒是很适合她,如果她知道我被分到了格兰芬多而非斯莱特林,估计会少活几年。”我送出了我最真诚的祝福。
“是啊,他们都是这样,贬低别人,来彰显自己高贵的地位,永远纯洁的布莱克。”他义愤填膺地道。
“明天我可能会收到一封吼叫信。”他放开了猫头鹰,任它飞向风中。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在意。”他突然又道,眼睛里闪着骇人的光。
我看着他坚定的样子,突然想到我的妈妈决定逃离多尔甘杰庄园时是否也是这个样子。我轻轻抚着小指上妈妈留给我的发誓戒,小声地说了句:“其实,你可以逃离那里。”
“什么?”西里斯的灰色眼睛看向我。
我惊讶于自己说出的话“没什么。”我调整好了我对情绪,将公用猫头鹰放向空中“信已经寄出去了,我们走吧。”
他迟疑地点点头,和我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回到休息室,我叫住了他。
“西里斯,不要被他们所影响,好吗?”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善心,话说好像自从出了多尔甘杰庄园以后,我的善心就泛滥起来了。
西斯里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那是自然。”说着向我咧了咧嘴,变回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往男生寝室走去。
我也转身回了寝室,倒在床幔下就睡着了,进入了梦乡。
是夏日,完美悠长的夏日。我们正放着暑假,麦田,火车轨,水塔,荒地,宾夕法尼亚州都小镇。
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男孩。可我从没见过他“贝,贝芙利,你发誓吗?”
我从红色被窝里惊醒,该死的,这算是什么梦,我惊出了出一身汗。
我看向外面已经全亮的天空,淡淡的橙色从天边慢慢褪去。
我打开窗呼吸初秋湿润的空气,不去想梦的事情,准备拥抱霍格沃茨的第一天。
穿好袍子,还要打理好头乱糟糟的金发。我可不想看起来跟詹姆斯波特一样,望向镜子里的自己,我长得真像妈妈,也许是这样外祖母才加倍的怨恨我。
这么多年,即使没有照片我也清楚的记着爸妈的样子。
我默默地放下镜子,不去想以前的事,准备独自去女生盥洗室。
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拿起洗漱用品,打开了门。迎面而来的却是莉莉和一位不认识的女生。
“你好,我是马琳麦金农。”那个陌生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