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也应该到外面看看了。
曦瑶撑着伞走近院子,雨水沿着伞尖滴落,啪嗒,溅起水花。
周围朦朦胧胧,近处,植物却在细雨的冲洗下,显得格外青翠欲滴,这噼劈啪啪!叮叮当当!铜钱大的雨点饶有节奏地下着,房顶腾起一团团白雾,房檐的水流一顷而泄下。
曦瑶远远看见花烟趴在书案上睡着了,到门口轻缓收起伞,放慢脚步轻轻的走近屋内,看着熟睡人儿,曦瑶露出一抹笑意。
这沾书就睡人呀!曦瑶轻抱起她,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放下帘子。曦瑶移步走到书案上记录这段在人间发生的事情,轻灯暖帐,外面细雨飘零,别是一番景像。
天放晴,曦瑶带着花烟化作男身前往汴京城,二人踱步汴京马行街。
花烟一边走着一边打趣道:“上吾君,真是难得见到你变化男儿真身模样,如今我倒有幸瞧见。”
手拿桃花扇的上吾君温文尔雅道“我赤云族虽都是男女同身,可我自小习惯女儿身示人,男儿身自然甚少露面。”
花烟看着眼前的男身上吾君,这女儿身的曦瑶已经美貌世无双,旷世绝丽。
这男儿身的上吾君举手投足,流露出浑然天成君王气质和难以抗拒风雅魅力。
上吾君见其花烟对着自己发愣,扇子轻轻敲她头笑道:“走了。”说完自己往前走了。
男儿装扮的花烟露出小女儿般姿态欢喜的跟着。
马行街不远,有一个叫“鹌儿市”的十字口,口北即是当时东京著名大酒楼—和乐楼。马行街除了这一“卖马市”之外,更多的是医馆、药铺和“茶坊酒店、勾肆饮食”。
那里的各种风味小吃不下百种。夜市通晓不绝,勾栏瓦舍笙歌不断。
花烟看着楼台上跳舞的舞娘,嘴角轻笑道:“待我去逗逗她们”说完直奔楼台,
银白楼台上琵琶乐人弹得枨枨响,乐人吹笙,歌舞同欢。
花烟跟着一群红色纱衣女郎舞着,时不时围着姑娘打转,舞娘们看着清秀俊逸公子哥如此雅兴,更卖力挥舞身姿,轻轻一佛袖扫过他脸,舞娘们轻笑摆动柳腰扭起来。
台下的人起哄道:“公子好舞技,真是难得一风流呀!”底下的人给举起一壶酒对着花烟叫唤:“风流公子,好酒对美人,今朝有酒今朝酒,咱们干了!”
众人起哄“干了,干了。”
花烟走到台前接过酒,作出敬的手势。一边拿壶痛饮开心跟着舞娘继续跳着,下面人连连称赞,上吾君则摇摆扇子看她的在闹。
约莫片刻花烟跳舞过猛又喝了酒顿时天旋地转晕乎乎,上吾君看着不对劲,飞身上楼台,把他带了下来,底下呼声一片。
花烟对着上吾君笑道:“好酒,真的是好酒”
上吾君快速的带着花烟离开大街,来到和乐楼让他醒醒酒。
二人进入酒楼,店里肩膀搭着白巾小二忙上前招呼:“哟,二位少爷里面请!”
有七分醉意花烟,指上二楼道“小二给我们找个靠窗位子。”
小二扯下白巾指路,卖力迎客,“好咧,二位少爷,楼上请。”
上到二楼,上吾君安顿花烟坐下,点了一壶上好龙井。一边给她倒茶,严厉细语道:“以后不许再这样?”
花烟撑着红扑扑小脸,看着他笑眯眯道:“呵呵…上吾君这人间多好玩呀,美人美酒…。”
而后她转身一副醉态依靠栏杆上,望着底下街道,欢闹的人群。
上吾君见她如此高兴,也没在发话,拿起茶壶将茶水倒入兰花瓷杯中拿起轻轻浅饮。
楼上几张桌子上坐这三三两两往来客商。
几位客商满面愁容谈论道:“如今淮南一带乱的很。我们这些做生意都不敢去那边都绕道走。
其他人附和道:“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