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人不知名(2 / 3)

过在和言若海的这段对话后。庆帝还是已经确定了,暂时不将这个人列入。因为南庆能出一个才子,或许将来可能是一个与庄墨韩相似的人亦是不易。再者,一个罪人之子能掀起什么风波?

走出庆帝的宫殿后,言若海不知道庆帝的意思是什么。是要将言白露诏入为官?

但只不过是文章不错,字不错,思维不错。仅凭这些,言白露就能顶着罪人之子的名头入宫么?言若海觉得,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若是就是如此的话,那为什么庆帝要在言若海面前提起言白露,还有一种要提拔的感觉呢?

是庆帝暗中在提醒自己,要让自己提醒一下言白露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么?

想着,言若海坐上了马车。但奔驰的马车并没有直接回监察院,而是转入了南城,似乎是向南城那个言白露的不知学堂去了。

或许是因为身份,或许还是其他原因,就算言白露的试题闻名。

但南城言白露的不知学堂中,依旧只有那个坐在学堂正中的小夫子言白露。学堂外盛放在春日中的桃花,以及坐在学堂中现在不知何时睡去的一个小子。

言白露坐在学堂正中的桌子前,气息平和地读着书桌上泛黄色的书籍。

木竹相间而成的学堂内,春风吹过,总是带给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气息。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气息,那个坐在书桌前的小子才会这么安心地睡去。

放下书,言白露淡淡泯了一口已经冷去的茶。看着睡去的小子,言白露并没直接走近。

而是用那种不知为何带到这个世界的能力,手一挥卷起一根青草,悄悄地在小子的鼻孔处扫动。

瘙痒让小子打了一个喷嚏后,直接从睡梦中醒来。小子先是将书桌上的书拿起后,再满怀疑惑地向四周环顾。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他一睡觉就会莫名其妙地醒来。

要么是书掉了,要么是笔掉了,要么是鼻子痒。

东张西望中,一个青年的声音传来,“李苟,你看什么呢?”

听见声音,李苟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恭敬地低着头,“夫子,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东张西望什么?是不是又想被戒尺打手了?”

“不是,李苟不敢。”

“不敢?那你说说,昨天我给你讲了什么?”

昨天夫子说了什么,李苟只记得是什么人性善,还是什么人性恶。看着懵圈的李苟,正准备拿着戒尺走下去训斥李苟的言白露微微感觉到一辆马车在学堂外停下了,车上走下一个人。

言白露便放弃了自己教育李苟的想法,而是坐在原地平淡地说,“人之初?”

李苟听见后,立马回答,“性本善。”

这一句话刚好传入踏入学堂的言若海耳中,于是,言若海暂停了走入的脚步。

感知到来人停下后,言白露又继续说道,“那你认为人之初,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呢?”

李苟听见这个问题,一脸蒙圈,夫子昨日不过只是叫我背这句话,今日怎么还问我这个问题,于是李苟带着几分迟疑地回答。“人之初,性本善?”

“那为何,人之初,就一定是性本善呢?”

李苟在听见这个问题后,人更傻了。这我怎么会知道,这句话不是你告诉我的么?你还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认为其实人性或许根本不分善恶,有的人生的一副善面,却是恶人。有的人生得一副恶相,却是好人。世间的人,都说某个人是个坏人,但是其实他对自己的子女可能关心的无微不至。世间的人,都说某个人是个好人,但背地里他却能轻松地做到虎毒食子。最后,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到死亡到来时都只等着化作天地间的一抹尘埃。是好人,还是坏人,只是留给后人评断。你到底是什么人,或许只有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