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呢!现在大家都在说礼部侍郎和知微公主已经互赠情物,互通心意,是天造地设一对,都在期待后续呢!”
“咳!”夏知书听罢,一口呛了出来,些许喷到萧予安衣裳上,“这么快?”
小挑点了点头,掰着手指头数,“好几个版本呢,有牛郎织女的,有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还有穷苦书生与富贵公主的,目前这个话本最受欢迎,不过我听着没劲,就没听完,我还是喜欢听写的我们姑娘的话本。”
最后一句说得嘀嘀咕咕,还是让几人给听到了,十七随手丢了一颗莲子过去,刚好砸到她的发髻,以眼神震慑她。
小挑吐了吐舌头,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她还没说呢,她最喜欢听别人写她就姑娘和一个酒楼掌柜的风流故事,这在民间才是最火热的,每回有新故事,都能引起一片热潮,没读过都不好意思说认识公主殿下。
夏知书没有心思搭理他们,满脑子都是胡有生那张恶心的脸,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们才见完面回来,这都已经传开了,他到底是由多心急。
实在是她的厌恶太过明显,伊人于心不忍,遂安慰道:“要不你下次还是借口不去了,适当给他点甜头就行。”
“不!我一定要去!一定要让他放松所有警惕!”她说得斩钉截铁,压根没有一点犹豫,死死得捏着手中的杯子,“你们对付他,一定要给我下死手!不要留一点情面!”
“可是他今日就敢如此大胆,下一次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
这话点醒了夏知书,她虽然身份摆在那里,但到底是女子,且与胡有生又”有意“,他若是真想做些什么,吃亏的还是她!
”萧世子近来无事,不如就让他陪你去吧。“
此言一出,几人将视线都凝聚到十七身上,十七泰然自若,自顾的剥着橘子,然后放在伊人面前,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萧予安,“景王殿下在旁边,你看他还敢不敢造次,要是敢,你就给殿下告状,这样省了我们布局的心力,直接让他入大牢。”
说着,冲夏知书挑了一下眉峰,又转头去看萧予安,“至于为什么是景王殿下,就不用我说了吧?”
自然是不用他说的,伊人一阶女子,抵不了什么作用,十七是外男,萧元君是太子,他要是在场,胡有生怕是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哪里还记得联络什么感情?
“好呀好呀!”夏知书倒是高兴得很,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歪着脑袋去看他。
萧予安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不过对姑娘家心悦一下,怎么就记恨上了呢?
罢了罢了,就当是他让他安心罢!
十七看着萧予安无奈的表情,摇了摇头,感叹道自己可真是不容易,不经要谨防别人惦记着自家的小娘子,还得为兄弟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可恨萧予安还是个大哥哦,竟劳得他这个弟弟操心,不应该啊不应该!
正巧,三日过后,也就是生辰前一天,胡有生又约了夏知书在东郊游湖商讨,他的生辰宴原本是不用宴请百姓的,是萧元君借口难得办一次,不如借此庆祝文官初立,大办宴席与民同乐,胡含生为了给胡有生资本,自是愿意此事越盛大越好,这才扩大了这场盛宴,胡有生便是借明日百姓安置一事将其约出来。
这个关节口,哪里有什么事需要安排,不过是寻个借口,好再确认一遍心意,最好有点实质发展罢。
她今日心情好,不与他计较,欢欢喜喜地换上了衣裙,描了花钿,还抹了口脂。
“公主,萧世子已经到达游湖地点,同胡侍郎会面了。”
“呀!”夏知书拿耳环的手一抖,慌慌张张往外走,“他已经到了?不是说好的午时嘛?”
侍女不好提醒,姑娘啊!人家是午时会面,不是午时开始梳妆打扮。
今早一起来,沐浴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