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信上面,句号先生的社恐症就消失了,噼里啪啦的发来了好几段长长的语音过来,交代明白了自己遇见祝浔的前因后果。
其实和他先前同五十弦说的并灭有相差多远,他本人是个重度社恐也是个宅男,是做编程工作的,因为很有能力,所以被特批可以在家里工作。以前的时候还会有助手帮他买食物和日常需要用到的东西,但是最近因为天气的原因,他也不愿意再去给别人添麻烦,于是就在家里的存货都用完吃完了之后自己磨磨蹭蹭的出了门。
虽然楼下有超市,但是在街道的对面,要过去的话还得绕一截才能到人行道。虽然大多时候众人都是直接横穿过去的,然而句号先生却向来规规矩矩的按照马路规则走,就算是要绕一会儿也绝不会为了贪图方便抄近道,因为在他看来这样很容易被车撞丢掉小命。
也就是在过了人行道后转角的地方,他见到了街道另一边的一处小巷子里面躺着一个人,而且身上还染着血,看着触目惊心。因为高温的天气导致附近没什么人在,找不到可以帮忙的人句号先生便就只能自己打了急救电话,又在不知道怎么联系祝浔家人的情况下跟着去了医院。
后来云深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去办理了相关的手续,刚好错过了。不过还好,祝浔的手机是可以指纹解锁的,于是他就解了锁,在寥寥无几的通讯录里面看不出那些人到底和祝浔什么关系,就率先回拨了云深的电话。
再后来的时候宓芳他们便也清楚了,句号先生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句号先生去办理了相关的手续,但是一应费用却还没有交。云深则在医护人员的指示下去了别的楼层缴纳费用。祝浔已经被转移到了环境更好的单人间里,五十弦坐在床边,单手悬放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灵力自她的掌中倾泻而下,汇入到了祝浔的身体里面。
宓芳见到了祝浔的左手手背之上隐隐约约有一个青色的字一闪而过。那字的写法有些奇特,不像是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一种字体。而且,与其说是之字的话,倒不如说是一个不知名的符号更为恰当一些。联想到先前句号先生说过,医生为祝浔做检查的好时候曾说起他是被什么保护者才避开了要害,或许就是跟这个符号有关的。
心中这么想着,宓芳此时倒也没有问出口来。在五十弦收回手后,他才开口问道:“弦姐,祝先生怎么样了?”
五十弦微微抿了抿唇,闻言后说道:“我已经替他治好了伤势。只是为了不引起骚动,便施了昏睡的咒术。你们人类不是容易受到高温的影响吗,也正好叫他趁此机会好好的休息一下。”
宓芳早知道有五十弦出手祝浔定然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知道归知道,在没有确定之前却也还是一直吊着心的。这会儿听见五十弦这么说着,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什么就好?”刚刚进门的云深就只听到了宓芳所说的最后三个字,下意识的就开口问了一句。末了又说道:“钱我已经交了,但是也不知道祝先生的家人怎么联系,在先生没有家人过来的死后,我们还得留个人在这里守着才行。小芳,你看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虽然说只要钱到位了医院自然会安排人来好好的照顾着祝浔,但是无论是宓芳也好,还是云深自己也好,他们所想的都是既然和对方认识,那么久总不好将人一个人丢在医院里面不管的。是以,后者才会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先.......”
宓芳才刚刚开了个口,话还没说完,五十弦就平静的开口说道:“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你们且继续跟着离江一起,查探肥甥ei的下落才是正事。”
他们原以为按照先前五十弦一直在躲避着祝浔的举动看来,或许对方并不乐意留在这里照顾他。是以云深说起的时候,并没有将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