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顿了发冠,大步进入庙里。
南羌坐在男童对面,庙里的老鼠吱吱声在墙边走动。
久雨不晴,空气里弥漫一股霉味与腐烂气味。
南羌看男童长得跟个瓷娃娃一样,肤色白皙,鼻尖高挺,一看日后就是美男子。
“他们为什么追杀你们?”南羌幽幽开口。
外面雨珠滴落在破烂水缸,嘀咚嘀咚……
男童半响,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
怀清撩开道袍,盘腿坐着:“他是用来献祭河神圣童,昨夜那女子,就是圣女。”
怀清拉开男童的衣袖,男童惊恐的捂着手腕处的刺青。
南羌看着那刺青,昨夜追杀她那伙人,脸上都有这刺青。
白芷云里雾里,含含糊糊:“圣童?”
怀清白了一眼:“酆州城向来有用童子童女献祭河神的祭祀。今年酆州城大雨连绵,河水已经漫过河堤,他们姐弟应该就是酆州城神婆庙今年拿来献祭河神的圣子圣女。”
怀清看了一眼那男童,伸手替他把了把脉,面色古怪。
“酆州城的圣童都是常年服用蛊虫,吞服蛊虫三日内要是没吃解药,必然会穿肠烂肚而亡,你姐弟俩就算不祭河神,也是难逃一死,况且就凭你们二人,怎么能逃得出那戒备森严的神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