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神仙,且是个很美很美的女神仙。
郑然然愣了愣,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便问:“尊驾是?”
那女道士拂了一礼,淡淡道:“贫道姓许,乡亲们都称贫道为许姑姑。”
她自称贫道,可见的确是个女道士,而不是个女神仙,郑然然的心神稍稍定了定,觉得这女子气度真是好,活脱脱的受人尊崇。
但她的年纪瞧着并不大,至多三十岁的模样,实在不像是能配得上“姑姑”二字的人,也就是这个念头才刚刚生出来,郑然然忽然恍然,“你就是他们说的仙姑?”
女道士仍旧是谦和有礼的笑了笑,“求仙贵在心诚,心诚自可得长生,乡亲们的称呼,姑娘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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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然然被她这话搞得一头雾水,她前一句说自己当不起“仙姑”二字,后一句又说心诚自可的长生,那她就是是不是神仙?
但她这么说,终究还是承认了自己就是大家伙儿口中说的那个仙姑了,老实说,郑然然来此之前心里对仙姑的模样设想了几十个版本,或许是风韵万千的半老徐娘,或许是娇滴滴的嫣然小娘子,却绝没有想到真是一个仙风道骨气韵非凡的女道士。
郑然然心里悄悄呼出一口气来,这样一个仙姑在自己面前,反倒是令自己失了先前紧张与恐惧了。
“许姑姑,与我同行的那位公子呢?”
关于江玠的下落,女道士果然是知情的,然而她却不慌不忙,又是不急不躁地说:“贫道正要与姑娘说此事呢,与你同行的那位公子颇有仙缘,方才已经有意得道升仙了,还嘱托贫道来转告姑娘一声,此后不必再心心念念了。”
郑然然一口老血差点就吐出来了。
倒不是因为江玠如何,而是因为女道士这番话彻底打消了她方才萌生起来的些许信任,这话若说的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说的是江玠,江玠就算是要当皇帝,都不会去修仙。
郑然然的嘴角扯了扯,努力挤出些泪水来,冲着那女道士楚楚可怜的道:“许姑姑说什么,我家情郎就这样抛下我不管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