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剑拔弩张:“你喜欢什么我不管,但我好像不怎么喜欢你。”
事儿既挑起来了,就没有不达到高潮轻易罢休的意思。
悲伤邪魅勾唇,如此鼻尖几乎碰鼻尖的距离,更没有离开的意思,直接把鼻子顶上去,唇边近在咫尺,诱惑道:“是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保守古板?”然后饶有意味示威性的冷邦邦看了眼长忘。
长忘的忍耐力与良好修养,让他脸色自始至终保持无波无澜。
阿莼更狠把鼻子顶回去,两人的唇差点要磨到边:“你看起来很了解我。”
悲伤凉滴滴一抿唇:“那要不要试着了解了解我?”
阿莼肆虐笑了几声:“我这人不喜欢一心二用。”
悲伤:“养二十几个男宠,怕是更喜欢一心多用吧!”
阿莼一听就知道是寒生在悲伤兽身时发牢骚絮叨的,否则,悲伤兽万年避世未出山门,怎可能这么清楚,讥讽:“听意思,高高在上的一方世界之主也垂涎男宠之位?”
悲伤紧跟了一句:“云阳山未来君王都能当你男宠,我为何不能试试?”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个人全变了脸色。
阿莼鼻尖离开揪住悲伤领口:“兄弟,话不能乱说。”
悲伤一根指尖拨开阿莼揪住自己的手:“阿莼小妹,我还要再乱说一句,这位八皇子在云阳山有个人尽皆知的传闻,所以,纵使你费尽心思能得到他的人,却最终得不到他的心呐!”
阿莼神情越来越严肃:“说明白些。”
悲伤无情的勾唇:“知道我为何能执掌下方轮回世界求如山,世世轮回却不消记忆吗?知道我为何足不出户避世万年还能知道如此多的事吗?一,嘴严;二,从不插手与自己无关之事,三,还有个……..祖宗的脑子。”
眼看一场动手大战在即。
“行了,你俩。”寒生终于费劲插到两人中央。
两个人这才稍作整理衣服,目光厮杀。
“悲伤山主,我先给你找个房间休息下。”寒生拍拍悲伤肩膀。
刚化形确实很累,悲伤转而较为客气的跟寒生点点头,然后又给阿莼抛出个挑衅目光,跟寒生走了。
“这人是不是欠揍!”阿莼想冲上去。
“寒酥。”淡淡一声。
阿莼回头,见长忘面色发白,是被寒气入体之兆。忙担心走过去:“怎么回事,寒羽不管用?”
长忘手心展开,寒羽早已化为普通鸟羽,无奈:“它可能有点记仇。”
寒羽有灵,定报负屃扇镇压之仇呢。
阿莼着急:“你怎么不说,赶紧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迅速离开雪尽洞。
寒气猛然驱走,洞外,长忘舒服很多,脸上血色立刻恢复了些。
而右边肩膀处,因白天受了阿莼寒气波及,本不重,以为撑住就能扛过去。可耐不住晚上又在雪尽洞待了好一会儿,伤势明显加重好几倍,一阵阵如剥皮般疼痛凶猛而来。
阿莼与长忘并排走着,见他神色越来越不对劲:“怎么回事,流这么多汗?”按理说以长忘修为,还不至于让寒气浸入太深,难道一冷一热,发烧了?
阿莼垫脚就向长忘额间伸去。
长忘下意识一躲:“怎么?”
阿莼还没认为自己举动有何不妥,举着手说:“来,我看看你发烧没有。”
长忘将阿莼的手拿开,眼皮一敛:“没有,多谢。”
阿莼的手攥了攥裙摆,便也由着他了,然后又见长忘虽没再吭声,但右肩略有些难忍,边走,边时不时揉揉,想试图自己疗伤。
这个举动,让阿莼猛然想起自己今日用寒光弄伤了他,然后此伤又在雪尽洞,摄入大量寒气。
坏了,在客房光顾闲聊,忘给他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