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瞪着空洞大眼,虚弱的来回倒气。
“瞧出什么来?”寒生见阿莼就差连鱼鳞给挨个掀起来看看。
阿莼拍拍手站起来:“你俩玩儿吧,哈!”
长谣可爱脸上满是对寒生崇拜:“寒生哥真厉害,能把鲲鱼化这么点。”
阿莼阴阳怪气说:“那是,你寒生哥哥善训兽,还有更厉害的,裂天兽知道吗?”
长谣明显被震住:“裂天兽?上古凶兽?它不是消失于世很久了?”
“对,这个时候,正温顺的跟兔子在吃草呢。”阿莼指了方向,非常愉快,长谣扔下鲲鱼,高兴的去了。
“你把他支开有话说?问悲伤?”寒生不用想也知道。
阿莼一把揽住寒生的肩膀低语:“哥,悲伤昨晚跟你说什么没有?”
“怎么,还好奇他意中人是谁呢?”寒声的淡眉一挑。
阿莼放下句更狠的:“弄不好咱俩就是情敌。”
寒生清俊的脸色一暗:“你还真对他有意思?那个云阳山皇子满足不了?”
“听意思,你有点介意!”阿莼不怀好意戳了寒生手。
寒生猛地跟抽风一样蹦开:“你疯了,我俩都是男的。”
“男的怎么,喜欢不就行了。”阿莼这玩笑越开越大,眼看要收不住。
“你闭嘴。”寒生终于忍无可忍。
“哥,我看你一爷们儿对那些寻常女子兴趣也不大,实在……要不就……。”
“寒三酥,你再乱放一句屁试试!”寒生终于急了眼。
“注意仪态,仪态,仪态。”阿莼赶紧逃跑。
“又去哪里疯?”寒生在后面喊。
“找长忘吃早饭。”
寒生见阿莼蹿的飞快,神色担忧起来,他就知道,自从云阳山来的这三个人开始,谁会最终倒霉栽在阿莼手里。
不过,云阳山有关这个八皇子的传闻,也不知阿莼清不清楚。
算了,让她自己碰壁吧,多少张点教训。
客房千春。
长忘刚刚洗漱整理完毕,桌上摆了齐刷刷两份时,他仿佛有什么不祥预感。
“长忘,起了没?”噔噔清脆的敲门声。
果然。
阿莼熟门熟路进来,见长忘今日束了冠,半留在肩上的发看起来比她的还要顺滑。矢车菊蓝的外袍,垂感很好,绣着不易察觉的银竹。
他给她的印象,服饰从来都是蓝色,且都是不常见的蓝,花纹都极素,或者根本不绣,简却不失沉稳,纯却依旧夺目,生来难掩月华的容貌,极易让人猝不及防在看到时,目光略微凝滞一下。
“怎么?”长忘已经非常淡定走到桌边准备吃饭,见阿莼站在原地跟被施咒定在那里似的,一动不动。
“哦,没事没事,我就是……。”阿莼看了长忘一眼,不知该怎么说。
长忘本已经拿起筷,鉴于阿莼貌似有话要说,将筷子规矩放了回去。
阿莼见这阵势,还非说不可了。
倒也不难,她脸皮厚惯了:“也没什么事,刚才不小心被男色所迷。”然后非常淡定的捧起碗,抽了口米粥。
长忘果然如长谣所说,早已身经百战,听完后,面色没有任何改变,只是轻轻嗯了下,然后继续他的细嚼慢咽。
两人就这么无比和谐吃完后。
“长忘,你的肩怎样,还疼吗?”昨夜还残留了一块粉印,需要自行恢复。
“无事了,谢谢。”
“准备怎么谢我?”阿莼不要脸的问,自动忽略长忘是因何而伤。
长忘也不以为意:“你的意思是?”
“负屃扇呢?”阿莼示意长忘拿出来。
长忘不明所以,手指凭空一翻,负屃扇现在了掌中。
同时,阿莼唤出寒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