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也不能逃避。”
清筝双手一盘胸,话中有话挖苦:“看不出来啊!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仗义跟责任这样的优点呢!”
阿莼终结这个话题:“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树,我给忘名字了。”都怪看信只顾看情意绵绵的内容,没多瞧最重要的地点。
“树……?”
阿莼解释了避月情信内容约长忘的事,另说了说自己打算,想问冥心是如何成的魔妖,或见过什么奇怪的人,经历过什么奇怪的事。
“确定她能告诉你?”清筝问。
阿莼:“我可以先用幻术幻成长忘的样子套话。”
“你跟长忘把她哥弄成半死不活,确定避月还能为了单纯仰慕,背叛她哥?”清筝嗤笑。
阿莼:“你可知魔妖是由人炼化,很难说,冥心是否真的是她亲哥。这可是一个聚集人、魔、妖三重怨念的身体,”
清筝闭起眼,也不再多说废话,细细琢磨,干净的脸忧成一团。
阿莼也没打扰,静静等待,因为自己一个字,清筝就要把街街巷巷全都缕一遍,而且还要跟避月沾点关系。
时间过的有点久,阿莼沉不住气:“清筝,有什么不确定咱俩一块儿想。”她很了解他,在选择上,总是会特别困难,犹豫不决。
清筝睁开眼:“有两棵树,都算是妖族最安静也最适合情人见面幽会的地方。景致同样心旷神怡,实在想不出区别。”
“两棵树距离远吗?”阿莼就想不明白,非要约个树下见面干什么!
清筝:“还行,背道而驰,用上法力,一炷香吧。”
阿莼:“树叫什么名字?”
清筝:“一个叫若木,一个叫悲木。”
阿莼歪着头没想明白:“我在妖族怎么从没听说过。”
清筝上手就扯了下阿莼腮:“废话,你又没情人。”
阿莼:“你简单点,说说两棵树。”
清筝:“若木:别意若相惜,两个人惺惺相惜,要永不分离之意。悲木:别名悲寂寥,一方向另一方示爱,可能被拒绝,也可能被接受的地方。”
阿莼盘算:“他们会不会约在悲木?”
清筝:“这就是我不确定的地方,因为,在悲木见面示爱的人,从未被拒绝过。所以,两棵树,没有什么区别。”
阿莼奇怪:“为什么不被拒绝?”
清筝小心翼翼在阿莼耳边说:“因为悲木说白了就是媚药的药引。”
“什么?”阿莼的嘴颤了下。
“你想想,那么大棵药引,意志再坚定的男人或者女人,也容易……。”清筝给了个你懂得眼神。
阿莼被传染纠结病了。
“其实,就看避月是偏好纯情点,还是不择手段点了。”清筝叹了口气。
两人琢么片刻,阿莼当机立断:“别想了,我去若木,你去悲木,中间见面。再想下去,天都亮了。”
清筝:“好。”
两个人分成两路。
阿莼先来到了若木。
若木,是十人拉手才能抱过来的树,粉白相间的花,在月光之下,花瓣如下雪般,悠悠扬扬,格外柔美,连阿莼这样粗枝大叶的人,看到这棵树的瞬间,呼吸都是一乱。
如果此时对面有个绝色美男,说不定,她也能忍不住心动下。
左看右看,倒是有几对男女搂一块儿,不知低语什么。就是没看见避月。尝试着喊了几声:“避月?避月?”
没人应声。
回去了?不会,信上明明说是与长忘不见不散,会等他到天明。
难道是因为她哥哥冥心的事,没有闲暇,失约?
说不定在悲木,先去与清筝汇合再说。
临走,没忍住,从若木上掰下一枝花,打算种在那年春,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