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洞外,洞口很深,里面的路可以说比那年春还绕,深灰色的洞套洞,她都怀疑,冥心的妖身是不是老鼠。
清筝与阿莼一路连蒙带骗,好不容易打听到,花妖避月的确带了男子回来,模样好看到少见,确定下是长忘。
躲避应付各类守卫,费了半天劲儿,终于找到避月房间,寻了一圈,出乎意料,是空的。
阿莼非常不爽骂了好几个脏字,累瘫一屁股坐在床上。
清筝边靠在墙上歇息,边时刻警惕周围动静:“行不行,还能撑住吗?”
阿莼累的话也不想说,喘了几口,又重新站起身,打量这个房间:“能。”
清筝擦擦满头汗:“这花妖挺狠,方才一出手就是地狱火,完全就是置于死地的手段。哎,你听见了?”
阿莼在避月空荡的房间来回对所有陈设摸了一圈,尝试找到暗道密室什么,一无所获:“估计是把给她哥报仇呢。比刚才好些了。”
清筝也站起来与阿莼一块儿寻找这屋内机关,尘埃不染脸行露出委实不搭色兮兮的笑:“酥酥,花妖不会对长忘硬上吧?”
阿莼只能听个大概,这句话即便不听,光看他迷般的笑,也知没憋什么好屁。
两人把整个房间摸索了三遍,非常确定,这间屋子没有机关,也确定长忘不在这间屋子里。
阿莼趴在窗户上,探头瞧一串串跟肠子似的洞:“清筝,咱们还能找到吗?”
清筝笑容一收,凉下来:“你想干什么?”
阿莼用上术法,拼尽全力,扯着被灼烧过得嗓子,惊人一吼:“长忘,听见声音,给个响!”
此时此刻,极具穿透力的一嗓子,清筝坚信,整个洞里的小妖全都能听见了,而且格外清楚。
“寒阿莼,你他//妈说的智取是这个?”清筝忍不住爆粗。
阿莼没空跟他调笑,两手食指与拇指一对,迅速给两人设上结界,伴随嘈杂赶来准备厮杀的小妖,她更凝神倾听,倾听有没有长忘的回应。
须臾,叮,像是个什么东西倒了,但声音异常浅。
但,这就够了!
两人的结界外,已是黑压压双目通红的一群小妖,一眼望不到头。
怎么出去?清筝看的眼晕头晕。
“你背我。”清筝突然煞风景的说。
“大脸不要了?”阿莼皱着眉找突破口。
清筝多惜命:“这种情形,咱俩只能化原身,我肯定不如你快。”
阿莼听后,也不拖拉,立刻全身凝光化形蓝色寒鸟,真身将其缩小,但每一根羽毛像是最尖锐最锋利的刀,背上蛇身清筝,呼的弹出结界,翅膀不小心在洞壁划了几一下,碎石如雨。
循着声音,阿莼屏住呼吸,冲了一个充满花香的洞。
“是悲木香,不要闻。”清筝提醒。
阿莼幻回人身,赶紧屏住呼吸。
洞内紫色的帐蔓一层接一层,重重叠叠,令人晕头转向,细语中,阿莼听见一个女子说话,声音温柔的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哥哥,你的皮肤真滑。”
“艹,真用强了!”阿莼袖中传来清筝幸灾乐的声音。
进来之时,阿莼认为两人目标太大也明显,索性让直接让清筝躲于自己袖中,算是留了条后路。
若真防出不去,清筝可以突然出现,计策上,前后包抄,赢得局面大些。
紧接着,远处又传来一句。
“哥哥,你的味道比我身上还要好闻。”
“哥哥,我会让你舒服的。”
“哥哥,挺有感觉吧。”
“哥哥,嗯……。”
如果是平常人早面红耳赤了,但阿莼不是平常人,小声啧啧:“就这点儿技俩,还钓男人。”
“我跟这儿听了半天都没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