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太累。”阿莼提议。
长忘嗓子有些沉:“不想。”
阿莼刚要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了声,后知后觉发现又想起长忘闻了过多的悲木气息,挑起人欲//望药引,能不焦躁,不崩溃,不失去神志挺到现在,真不是一般定力与忍耐力能做到。
清晨的风很凉,她琢么他可能一边提神醒脑走走,一边边运功随风消散化了体内这翻腾。
但这根本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就能解决的:“长忘。”
“嗯。”长忘扭头看着阿莼。
“你还能行吧?”她话说的很隐晦,意思着实单纯。
长忘顿了顿:“还好。”
“需不需要我帮忙?”阿莼见他手指都是绯红。
长忘停住脚步,这一次,阿莼近在咫尺都能清晰感受出他瞬间的震惊。
知道他想多,顺势故意逗弄:“需不需要给找个……”左右空旷,根本没人,还是十分谨慎说出后面几个字:“找个好看的男……男子给,帮帮忙?”
长忘犀利的眼神在阿莼脸上一扫:“费心了,不用。”
“那你怎么弄?自己解决要费些时候。”阿莼一脸认真。
长忘一大男人实在不想与阿莼聊这种事。
奈何,阿莼过于执着。
长忘无可奈何:“你知道的不少!”
阿莼大言不惭的傲娇:“哼哼!我知道的可能比你都……多。”
长忘黑眸之中迎风而起的惊涛骇浪:“是熟记于心吧。”
阿莼没好意的笑:“像你这么保守刻板,谨言慎行的人,从来没自己解决过吧。”
长忘:“你怎知道没有。”
阿莼本是逗趣:“还真自己解决过?”
长忘捏捏眉头:“寒酥。”
阿莼:“嗯。”
长忘片刻也不想忍了:“能闭嘴吗?”
长忘不知自己脑子抽了哪根筋,竟真提起精神与她较劲探讨如何解决浑身热浪翻涌问题。
“刚才逗你的。”阿莼一脸轻松冒了句。
长忘没听明白。
阿莼在长忘眼前晃了晃一张清筝给的纸,轻灵之气的脸上神态悠闲,声音动听清脆:“我已问清筝要了方子,那年春仙草很全,回去采摘制成药,我尽快给送过去,你暂且先忍忍吧。”
长忘袖中的手一紧,或许是悲木作用下,没忍住,抬起停在半空中。
阿莼本能一躲,以为要打她。
最后长忘竟出乎意料把手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一下,很软,挺舒服:“谢谢。”唇角一勾,薄云淡雾俊美模样,让人浑身像是大冷天跳到冰湖中,颤的停不下来。
气氛突然正经,阿莼脑袋短暂空白:“别那么客气。”
“寒酥。”
“嗯?”
“事先说你随意,是我言语不慎。”
两人经过方才冥心府洞一战,这个词其实早已不重要。
阿莼手指趁机在长忘精致轮廓的脸上占便宜一划:“行了,以色相抵。”
长忘勾唇摇摇头。
气氛无比轻松起来。
阿莼:“长忘,以后我能去云阳山找你玩儿吗?”
长忘点头:“自然可以。”
阿莼:“听长谣说,在云阳山见你一面挺难。”
长忘:“谁能拦得住你。”
阿莼:“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