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方才一试,你的火并非毁天灭地。”
听着是有道理。
阿莼:“不是毁天灭地,那是什么?”
悲伤:“若是毁天灭地,方才我的手早就没了,能用寒术防御抗衡的火,寒体修成的火术,应是寒火才对。”
“寒火?”
悲伤斟酌之后点头:“对。不如你先按照我所说尝试。”
寒到干,干至燥,燥升热,热到极致必成火
阿莼:“细节上你可知如何修习?”
“当然……不知。”悲伤甩的那叫一个干脆。
阿莼:“悲伤。”
悲伤察觉不妙警觉慢慢往后退一步。
“我想抽你。”阿莼牙缝挤出几个字。
“不是还有个长忘,传说他可是精于各类术法研习。”银光闪过,悲伤不见。
夜里,阿莼浑身被火燎过的地方又痒又疼,跟卷饼一样,裹着被子反复卷了好几次,整个人像根肉肠,缩在饼里,待快要天命之时,终于睡着了。
次日清晨,阿莼在脸上施展了幻术后,检查没什么破绽,叹了口气:“活着真累。”
昨日与长忘之事,与情理,自己也有不对地方,想着而等小事还是说开为好,再者,他今日不是要回云阳山?
在距千春不远,看到树上躺着抹白色身影,嘴里叼着花,伸手在逗窝里小鸟。
如不是知道这人狂傲不羁欠抽的性子,此情此景,完全可以入画。
悲伤一眼就能认出是阿莼,纠结拧这冷眉:“看你这样,我都没食欲了。”
阿莼:“谁让你把我当饭了?”
“吃了没?”悲伤帅气从树上跳下,嘴里依旧叼着花。
阿莼:“没。”
“给。”悲伤从袖中掏出一个比脸还大的,巨无霸肉饼。
阿莼吃惊,但香味已经飘过来了:“这不是那年春做的。”
悲伤非常假的敬佩:“好眼力,特意下山买的。”
阿莼眼睛不友好一眯:“你是不是就等我吃馅儿呢!”
悲伤:“不然呢?”
阿莼:“你直接买没馅的饼不就行了。”
悲伤:“没肉没滋味儿,那多难吃。”
阿莼嫌弃兮兮的接过肉饼:“你毛病怎么比我还多。”
“赶紧吃,我很饿。”悲伤凉飕飕的眼神,恍若放出几把冰刀。
“你怎么不直接在我房门口等着?”阿莼琢么如此大的饼从哪里下口。
“大白天的,我怕寒生误会。”
阿莼手一停,听出点意思:“早晚是一家人,误会就误会呗,岂不正好。”
悲伤哼了声。
两个人非常没有脑子的,就在长忘门口开始研究肉馅在没有盘子碗、不直接用手接触的情况下,能整个掉入嘴中还不噎。
而门内长忘听见门外像是有两人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开门情景就是阿莼张着血盆大口,悲伤隔着纸将肉饼从中间掰开,饼皮十分努力不碰她嘴唇的往嘴里挤浑厚的肉馅。
眼看阿莼整个嘴根本盛不下,两个腮帮子比塞了桃还大马上爆炸架势,悲伤还迟疑又坚定的用纸隔着一根手指,帮她又往里压实塞塞。
阿莼听见吱呀门声,猛回头,眼珠瞪的差点弹射,嘴怎么努力也合不上,腮上闪着油,立刻想到用袖子擦掉,有猛然顾虑长忘洁癖,嚼也嚼不动,咽也咽不下,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神情就这么狰狞的,傻在原地。
气氛诡异。
……三个人,一时谁也没有先开口。
阿莼有个很好的想法。
想——去——死。
突然,悲伤咀嚼在嘴里的饼没忍住,适宜的喷在地上。
阿莼也想笑,但实力不允许。
长忘的脸上的表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