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来一位男子附身在赵离耳边说了些什么,赵离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起身走了出去。
……
白府平常很少会有男子出入,特别是见到主子扶着一名男子进府,尽管那男子身上几乎被血色淹没,脸上看起来也非常斑驳,血和汗在脸上挥发,那模样甚至有些恐怖。但毕竟是主子带来的男子,还是要恭敬对待的。
并且不止一位男子,府上顿时多了四位男子。并且个个重伤似乎惹了什么大麻烦。但不碍事,白府就是个大麻烦。
白绵绵此时正在后院中逗着“大白”和“小白”。是那两只猫,白绵绵说,既然是我白府的猫那便要冠我白府的名。于是便取了这两个名字。这两只小猫乃一窝所生,长得极像,白绵绵也分不清谁是谁,随缘喊猫了。
流夏正从萧诀房中走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
白绵绵将流夏留下,“伤势如何。”白绵绵漫不经心地问道。
白绵绵此刻有些庆幸当时她去了救萧诀同伴,否则怎么会碰上如此俊美的男子,正是悦来看到的那位男子。只是这伤势颇重了些,不知花氏医馆的大夫靠不靠谱,唉,此时要是花惜在或义父在便好了。
流夏看白绵绵一幅担心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第一次见主子如此,白绵绵虽满不在乎的模样,但她的小动作还是瞒不过细心的流夏。
白绵绵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狐妖再此的模样。妩媚又多情只是她的一重面具,其实在流夏花倩眼里白绵绵可爱极了,尽管是不是嘴上说出的话都扎心不已,但句句都说的在理。
“四位公子皆伤的不轻。”流夏其实也不太清楚情况。
一听,说了跟没说一般,白绵绵便招手让她忙去了,临走前让她查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
远在赢城的花惜似乎也感觉到白绵绵在想她,此时正坐在书桌旁提笔写信。
一切安好。
并未过多言语,出门已有月余,最初许奕追上她想要同路照顾,路途中却因为一些矛盾大吵了一架,两人分道扬镳。
这一路花惜这一路救死扶伤,路过一个小镇便停留两三天,若有人有人生病,便免费医治。
这些年同医仙学习,早已精通,许多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
这天花惜将信拿出去后便想外出走走,此时前方正跑来一个人,那人慌慌张张地跑到花惜面前停下。“神医,那边客栈有人似乎病重,您方便去看一看吗?”
花惜心善,便想着跟去看看。“前方带路吧。”
那病人在隔着两条街的客栈,身穿黑衣的男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听那人描述前几日病人不知误食了什么,听说神医再此,他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一路上还好,昨晚打算现在此住下,今日再来寻花惜。不料,今天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还有些发烧。
花惜将那男子的手垂下身侧摆放好,纤细的手指在他手上把着脉。又掰开他的嘴查看了一下,竟发现此人身中剧毒。此毒正是“鬼泣”。
花惜内心中翻云覆雨,不知此人是什么身份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目前看来中毒不深,若此时不医治的话必死无疑。
……
距离那日打斗五天过去了,莫修和司银均已醒来,萧诀和陆远道伤势颇重,萧诀中途也醒过一次。而陆远道却丝毫没有动静,甚至有些发热,恐怕是天气渐渐变热伤口有些感染。
门口流夏拿了一封信进来递给白绵绵,上面写着“白绵绵收”。
白绵绵拆开一看,信中娟秀的字迹一看便知正是花惜的笔迹。心中写着“一切安好”。白绵绵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将花惜叫回来,可收到信的那刻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花惜是姐妹,不是下人,不该有需要是便召回,不需要时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