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谈甚欢,不若取些过来,亦让二位兄台也品鉴一番?”,二人闻得乃是上贡朝廷的御酒,不胜欢喜,齐道:“得遇如此美事,实乃我二人之幸,谢过乔兄了。”,我向于放使了个眼色,道:“去,去车上装点好酒过来”,于放自是领会,装模作样的入得车厢之内,不一会儿拿着一个酒囊来到近前。我似借着酒意,笑道:“来来来,还傻站着作甚,还不快给二位陈兄倒酒?”,酒液入杯,顿时酒香四溢,二人嗅了嗅鼻子,齐齐说道:“好,好酒!”,言罢举杯,仰脖,只是酒水入口,顿时面色巨变,身子忍不住前倾,“噗呲”一声,酒水已是从口中激射而出,好巧不巧,齐齐喷洒在火势正旺的篝火之上,烈酒入火,顿时火焰燃起二尺余高,一阵风过,火舌撩动,顿时二人头顶之上传来一阵焦胡之味,颇有怒火冲冠之势。二人身后家仆见状,忙取来水囊,一阵猛浇,火灭,二人却是狼狈不堪。陈乃焕吐着舌头道:“这,这是什么酒?怎如此辣嗓子?”,我正欲回答,边上的于放淡然道:“辣死狗”。
若逦实在憋不住了,捧着肚子急急向车厢奔去,上得车厢,但见车厢一阵剧烈抖动,好久方才停歇。
我装作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站起身,扶着于放的肩膀,道:“二位兄台,就此,就此别过”。
上得车厢,拉车帘前,我与于放对视一眼,于放微一点头。
车厢内,若逦一手掩嘴,一手扭着我的胳膊,笑骂道:“乔不思,你个坏蛋!”,我轻声笑道:“谁让他俩贼眼兮兮的盯着我家若逦,看我玩不死他们”。
夜深,车厢外甚是安静。
忽然,外面传来几声闷哼,接着似有人倒地之声,半盏茶后,传来两辆马车匆忙离去之声。
清晨,撩开车厢布帘,伸了个懒腰,无意间瞧见不远处几摊血迹,嘴角微扬,笑了笑,手脚舒展一番后,驾着马车向前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