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请示公公您,小的不敢私自行动。”
“嗯,消息勿外传,对了,今晚约那名虎骑尉官一聚,喏,这是给你准备的。”,何公公说罢,递过手中三样物件。
那名小伺从跪伏在地,膝盖爬行,至何公公跟前,双手过顶,接过一应物件。
何公公满意道:“这第一样乃是出门腰牌,有人询问,便答:何公公思念侄儿,命小的去车马行取些何葵遗留之物,以堪慰藉。”
“这第二件,乃是上回答应那人的五千两银票。”
“这第三件,乃是“消忧丹”,你该知晓那人喜欢什么?也该知道如何让其服下吧?嗯,只要他服下此丹,杂家的忧扰自然就消了,呵呵呵......”
“小的明白!”,说罢那小伺从起身告退。
......
晚间的京城,若以俯视的眼光观之,便会发现,其街道之灯火是以东区穷人区的暗淡至西区富人区的渐亮,一直到商业区的灯火璀璨,以此渐进。
而此刻的商业区,最是热闹繁华之处自然便是花街柳巷,而这条街更是直接以“花街”命之。
今晚的花街,与往昔无异。
若以群花绽放形容之恐怕也稍有逊色。
花街之上,一座座妓馆花楼鳞次栉比,灯火璀璨。那一排排艳红灯笼由楼顶之上垂挂至底,楼前一位位打扮靓丽的女子,卖弄着风骚,吸引着路过的寻芳之客入内一品花香。
瞧那二楼凭栏而笑的一众姑娘,眉目含春,唇间带笑,一副巧笑嫣然态。瞧其纤纤玉手不时抛下一枝鲜花于过客,凡客接花抬头,其必玉手轻招,似羞似俏道:“公子,可愿上楼品酒一盏?”
而此刻,那名小伺从已是换过便装,一副书生样,正陪着一粗犷汉子,在花街闲逛。
路过广香楼,那消伺从道:“大哥,莫不就上回这家吧,听闻此处新近招了几名姑娘,艳名不俗。”
那粗犷汉子抬眼瞧瞧,道:“嗯,便就这家吧。”
二人尚未进门,便已有十余位姑娘蜂拥而至,簇拥着两人入得馆内。
自是一番饮酒,一番闲谈,陪酒的两位姑娘也甚是殷勤,频频劝酒,两人兴致颇高,连干数杯。
那粗犷汉子暗带讥讽道:“兄弟,若不,今晚你便别回去了,便在此处过夜如何?”
那小伺从闻言亦不恼,淡笑道:“大哥,莫取笑小弟,家中那位你又不是不知,尚待我回去复命呢。”
那汉子闻言哈哈大笑道:“嘿嘿,你家中那位可真是不简单啊,若不是.......”
话未完,已被小伺从打断道:“大哥莫不是酒醉了?访花圃当知花语,其余杂言于此颇为不符啊。”
那汉子啐了一口道:“老子最瞧不起你等这般虚假作态,反正事已了,以后需要,还可继续找我。不与你多言,老子要去快活了。”
说罢,搂住怀中女子,起身向后院而去。
......
亥时初刻,广香楼后院某一卧房,忽然传出一声女子惊呼。
后院一众下人、龟奴忙至那卧房前,一顿砸门。
门开,一披着衣裳的女子,面色惨白,抖抖索索的指着床上一男子道:“客人,客人突然暴毙,吓死我了......”
前院正招呼客人的妈妈扭着肥臀匆匆赶来,瞅了眼那女子,怒喝道:“你个扫把星,今天第一次开门迎客,便把客人克死了!瞧我回头如何招呼你!”
那女子一脸委屈,正待言语分辨,边上的姐妹拉了拉她袖子,她一脸不甘的闭上嘴,不敢再多言。
那妈妈显然是此间老道人物,不慌不忙,先检查那名暴毙男子的衣物。
搜出钱袋一个、银票一张、腰牌一个。
趁人不注意,她悄悄将银票藏于衣袖之内。一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