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坛酒水。
太子忍不住揭开酒盖,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之气已然扑鼻而来。
忍不住赞道:“好酒!”
俩人让其余人等退去。
屋内烛火通明,酒香弥散满屋。
鸿睿倒了一杯菡泉玉露,观之酒色微泛米黄之色,香气绵长而柔和。太子正欲倒酒浅尝,忽被鸿睿一把拦下。
鸿睿皱眉道:“此酒有问题!”
“哦,平南王有何发现。”
“本王平素喜好徒步山野,故对山川地貌颇感兴趣。”
“可这与此酒有何干系?”
鸿睿轻笑道:“太子不知,本王曾在一卷《地平志》中看到,说此萧山寨中有一怪泉,夏日无泉,冬日泉涌,其泉汩汩,寒气四溢,冬日之寒,难结其冰,以手触之,指节俱固,轻击,指立断。”
“哦?却有此等怪泉?”
“此泉之寒,当属极致,山泉之水酿酒,最讲究一个柔字,而以此泉酿酒,却是与那酒经要义差之十万八千里,恐怕此等冰酒入腹,饮者死多活少啊。”
太子闻言,手中之杯已然跌落于地。
酒水散入地,须臾片刻,地面之上已然冒出丝丝霜寒之气。
“而酿酒之人显然不仅会酿酒,还会用药。以炙兰之芬芳盖其冰寒之气,又以炙兰之致麻特性,掩其入口之冰寒,复又加之芡地、葛果等熟药,将其寒气去掉四分,留那六分,足以迷惑余下之人,误以为酒醉身亡。”
“酒非好酒,人非好人!可恶至极!”
“太子,便顺其所想,演他一回便又如何?”
鸿睿将酒水洒于二人衣袍之上,顿时酒香之气又自浓上数分。
又从衣襟内掏出一管紫黑色的膏状物,涂抹两人嘴唇,复以笔刷蘸些许色粉于面颊间轻扫,须臾,二人已呈面色惨白,双唇青紫之状。
只听“啪嗒”一声,酒壶已然坠地,而随之,俩人也应声倒地不起。
门外护卫闻得异响慌忙入内,见此情景,慌忙高呼道:“来人,快请随队御医!”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府院之中顿时火烛亮起,一众人等顿时手忙脚乱。
“不好了,御医呢?”
“刚才还在屋中歇息,此刻却不知去哪儿了!”
“快找!”
一阵鸡飞狗跳,一须发皆白的老御医刚从茅厕之中探出脑袋,未待其系好腰带,已然被眼尖的兵士发觉,一把扛起,向鸿睿屋内而去。
太子方入屋,却见齐国的米陈两位大人正在屋内急的跺脚。
再看屋内,大周的上官大人也在,而其余官员正在屋外静候。
“快,王大人,快看看,是何状况?为何太子与平南王倒地不醒?”
御医王大人颤巍巍的探指入鼻下,见尚有呼吸,不由长呼一口气,正欲说话,忽见平南王手中飞出一把银针,须臾间,众人皆定在当场,满脸惊讶之色,却不可妄动分毫。
鸿睿缓缓站起,提笔写了几行字,却是:“抽泣而哭,声轻而情真,配合本王。”
又写道:“命屋外之人未得传唤不得入内。”
见众人已然明了,方解其所制。
唯上官大人已然静立当场,无法动弹。
鸿睿手一抬,顿时陈米二人已然明了,不断发出抽泣之声。
屋外之人闻声,轻扣其门,似欲入内。
陈大人沉声道:“王大人正在替太子与平南王治病,尔等不得入内!”
“大人,太子和平南王状况如何?”
“尚自昏迷。”
“大人,可否......”
“再说一遍,未闻召唤,不得入内,违者同造反等之!”
“是!大人,需要我等之时,请唤我们。”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