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都冻红了,快随为夫进屋,喝上一碗姜汤,去去寒。”
王左笑道:“王爷好福气,有娇妻美眷暖心如斯,着实让人羡慕不已啊。”
鸿睿畅笑道:“王大人可曾婚娶?”
王左摇头笑道:“至今尚孑然一身。”
鸿睿一拍王左肩膀道:“既然单生,又心生羡慕,说不得哪天本王替你张罗一门好亲事。”
王左老脸一红,笑道:“那便有劳王爷了。”
入得厅堂,若逦已然等候多时,见得鸿睿回来,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道:“夫君可算回府了,快,让厨房赶紧上菜。”
鸿睿上前,轻轻扶若逦坐下道:“夫人,快坐下,你怀有身孕,以后便莫等我了,早些歇息便是。”
若逦见得外人在场,也不便多言,便道:“夫君所言极是,只是日后出门,便随身带名仆从,若是晚归,让仆从回来报个信,妾身也能安心。”
鸿睿忙道:“是,夫人所言极是,是为夫思虑不周了。”
厅堂灯烛通明,一盘盘冒着热气的晚餐被端上餐桌。
鸿睿与王左分别落座,鸿睿笑道:“王大人初次来我别苑,本该好好准备,临时之约,倒是显得仓促了,勿见怪啊。”
王左微微笑道:“平南王之名已然在整个中原传开,谁人有幸可登平南王府喝上一杯酒,便已然算是三生有幸,下官初次到访,便已然有满桌盛宴,实乃王某荣幸。”
“想来,你我二人已非初次共事了。”,鸿睿说罢,抬了抬手,下人捧起酒壶,为二人倒酒。
“上回解救郭大人,还全靠王大人领兵驰援。”
“诶,王爷客气了,下官尚未谢过王爷呢,因为解救郭大人有功,下官可是多得了半年俸禄哟。”
鸿睿笑道:“来,王大人,此次再次合作,我们干一杯。”
王左举杯道:“王爷,请。”
酒水入腹,王左惊喜道:“哟,草原的马奶酒!”
鸿睿闻言笑道:“王大人也好此酒?”
王左道:“说起此酒,想来已两年未曾饮过,上回饮此酒还是两年前从一皮货商人处购得,近来那些皮货商倒是改行卖马了,连这马奶酒也是不屑带来卖了。”
“哦,正好本王上回路过草原,带了数十坛回京,走时不妨带上几坛回去。”
“哈哈,好,那下官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杯觥交错,不觉间已然临近深夜。
二人正待就此散去,却是闻得后院传来于放的怒喝声。
鸿睿忙起身道:“若逦,冰儿,你们速去书房暂避。为夫去看看。”
王左忙道:“王爷,下官一道前往。”
鸿睿取下墙上长剑,抛了一把给王左,二人身形奔闪,已向后院掠去。
此刻,后院之中正有三条人影兀自缠斗。
鸿睿已王左匆忙赶来,那二人提着手中小铲,猛然向于放脖颈间一招横扫,便做势欲退。
却听于放冷哼一声道:“才交手三招,便想走吗?”
只见于放不退反进,电光火石间已然一个闪身,避过二人合击,侧身滑步,绕至一人身侧。
只见他反握剑柄,斜向一剑扫出,已然由下而上在一人肋下划出一道尺长伤口。
只听那人“啊”的一声惨呼,身形退得两步,正欲带伤逃窜,而鸿睿与王左已然分左右,向那人杀来。
只闻得那人高呼一声:“狗哥,快撤,这边我顶着!”
鸿睿随手挥出一剑,剑芒如霜,冷冽凄寒,一道剑影已然瞬间杀至那人眼前。那人虽是负伤,却是身法颇为油滑,一个撤步,身形后仰,而手中铁铲已顺手架于身前。
只听得“噹”一声金铁交击之声,那人一声闷哼,口中狂吐出一口鲜血。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