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阵前,哪有什么欺不欺负的?我二人今日得了将令,必须将你活捉生擒!”
听了赵云的补充,夏侯渊怒极反笑,他狠狠的啐了一口,道:“生擒?好,你们俩有本事,便擒给我某看!”
说罢,便见夏侯渊手中长矛一用力,荡开枪、戟,紧接着便把兵器照着太史慈刺去,轰击其面门。
虽然夏侯渊对自己的武艺极为自信,也没听说过眼前这两名白袍小将的声名,但通过适才的赵云冲阵,太史慈神箭一击,夏侯渊也知道这二人不是易与,故此他一上来就力求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横生枝节。
眼下他麾下的兵马皆被白马义从和裴钱等人绊住,一时间抽不出手来助他,想要战退这两名强敌,唯有靠夏侯渊自己。
太史慈沉稳对敌,牢牢的锁定着夏侯渊的动作,见对方手中长矛甫动,当下毫不犹豫的将身体向后一倾,反手竖起长戟,一挥而上挡住了夏侯渊的长矛,稳稳的定住了他这一招。
夏侯渊方要有所反应,赵云却立刻行动了。
赵云手腕一抖,瞬间甩出三朵枪花,譬如飞鸟捉鱼一般的准确的直奔夏侯渊的手腕啄去。
他竟是要恃强兼施以巧,卸了夏侯渊的兵器。
夏侯渊惊的一身冷汗。
用战枪打出枪花却不惊奇,但是能像赵云这样,如此随意的就甩出三朵枪花的人,着实是少之又少。
这白袍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夏侯渊胳膊一扭,丢弃了太史慈,又用兵器去挡赵云。
但太史慈和赵云仿佛是心有灵犀一样,在夏侯渊变招的同时,长戟亦是变招,那长戟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半弧,一招顺水推舟,反去打夏侯渊的右臂。
夏侯渊无可奈何,撒手撤了兵器,翻身向后一跃,竟然是无奈之下被逼的弃马。
可问题是,赵云的眼力和手中的银枪的速度,比夏侯渊的行动更快。
他银枪扫出,在夏侯渊还没有落地的时候,枪柄在半空中就狠狠的击中了他的膝盖。
夏侯渊在半空中被打斜了身形,呈撅屁股跪地式的形象落在了地上,由于姿势特殊,他的脑袋还冲着太史慈重重的磕了个头。
三招!三招生擒夏侯渊!
别说是夏侯渊本人,就连赵云和太史慈也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联手,居然就能有这般默契。
他们二人的武艺虽然都是在夏侯渊之上,但若是一对一的比斗,他们两人在三十个回个之内,都绝拿不下夏侯渊。
天下之大,能打出这般行云流水般默契配合的人,绝不是随便在大街上找两个武人就能做到的。
赵云和太史慈彼此激动的对望了一眼,眼神似惊诧亦似惊喜。
夏侯渊撅着屁股,头磕着地,勉强的抬起头,恶狠狠的仰头看着上方的赵云和太史慈。
“你们两个……也太欺负人了!”
这道声嘶力竭,还夹杂着哭声的怒吼,淋漓尽致的抒发了夏侯渊此刻心中的情感。
他憋屈啊。
……
三路金陵军夹击夏侯渊的同时,荀攸亦是率领一万兵将,直奔着蒙县的方向赶去。
因为自己的棋差一招,导致夏侯渊陷落于险地,荀攸的心中极为自责。
他此行别无所想,只盼望着能够将夏侯渊救出重围,那便算是将功折罪,回去对曹操也好有个交待。
可问题是,天意偏偏不随人愿。
荀攸等一众兵马来到一处岔路时,却见他突然吩咐校尉陈忠勒令兵马在原地站定,不可轻易向前。
一万曹兵站定之后,荀攸才开始冷静的观察远处的地形。
但见前方不远处的山谷口,两侧高石林列,草木繁盛,道路狭窄……
荀攸不但懂谋略,且极通军事,他只是打眼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