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军中现在流有一个传言,滋事重大,故而末将特来向您禀报。”
胡车儿连夜向张绣禀报流言的事情,张绣心中知道一定是非同小可,随即问道:“是何流言也?”
胡车儿看了看周围,随即向着张绣低声道:“军中有流言说,老将军当初前往袁术的家眷营地,乃是奉了曹公之令,老将军之亡,表面上看是勿中飞石,实乃曹司空贪图夫人美貌,而暗地相害!”
“胡闹!”
张绣一听这话,脑袋上汗珠如下雨般噼里啪啦而下,他站起身,对胡车儿耳语道:“是何人胆敢传此缪论?简直荒诞!速速将在军中传递此消息者抓起来,立即处死!不可让流言扩散!不然你我头颅难保!”
胡车儿也知道这等流言兹事体大,一个不好就能让张绣的脑袋搬家,所以早就做了准备。
“将军放心,传递流言者,末将早就已经拿下了,就等将军一句话便立刻处置……只是眼下还有件事,倒是令末将有些踌躇,不知该不该报给将军。”
张绣现在是心烦意乱,道:“有事就说,何必吞吞吐吐。”
“曹司空今日借凭吊之名,进了他在许昌城内为老将军家眷安置的宅院,这一进去……据说到现在可都没出来。”
“什么!”
张绣闻言大吃一惊,眼珠子瞪的浑圆。
那内宅之中,居住的正是自己的寡居婶娘邹氏。
曹操大白天的进去,大晚上还不出来……猪都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了!
“曹操,曹操!”张绣咬牙切齿,魂不守舍的坐在了地上。
胡车儿轻轻的咽了口吐沫,低声道:“将军,那个流言,您说会不会是真的?”
一句话,彻底的就把张绣问懵了。
……
徐州,彭城。
今天的徐州迎来了得胜回来的许褚许将军。
平定祖郎一战,许褚以及其率领的丹阳精兵连战连捷,最终攻克敌巢,收拢其残兵,夺取其粮草辎重,许憨娘一刀将祖郎砍下头颅,威震三军。
这一仗打完了,好像跟许褚没什么关系,反倒是给他媳妇扬名了。
平定祖郎之后,整个南方的山越诸贼纷纷丧胆,一时间许氏夫妇在江南威名极盛。
为了庆祝这场剿匪大胜,陶商亲自出城迎接许氏夫妇。
“数月不见,仲康立了大功,出息了!”陶商笑盈盈的看着许褚道。
许褚比当初离开陶商的时候黑了不少,一看也是在山中没少遭罪。
他憨憨一笑道:“独自领兵累啊,什么都得自己想自己琢磨,还是跟在太傅身边比较和某家胃口。”
陶商哈哈大笑,他拍着许褚的肩头,道:“走!回城,最近也算是喜事连连,咱们喝酒,好好庆功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