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方梓棠那双瞪目中戴着一层泪水的眼睛，他的心中此时变得更是柔软了起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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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知道她不想靠近空家，分明知道她责任心重，分明知道她的初心是为了救他，但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违背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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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将死之人的任性吧，希望你能原谅我，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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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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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你可知我手上的丹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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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所拿，定是名贵的丹药，扶桑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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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名贵的丹药，青鸾还魂丹，世上仅此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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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上仙获得了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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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它不是我的。我拿给你看，便是想告诉你，扶桑，若你想保你曌族盛世安康，有一日你会再次见到青鸾还魂丹，那时，便是你的命尽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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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空家老祖并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认为自己的命尽之日会到来，后来时间久了，他便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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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家老祖拿起了青鸾还魂丹，将青鸾还魂丹直接用仙力运入了东方梓棠的身体内，逼迫着东方梓棠将青鸾还魂丹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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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东方梓棠立即小脸扭动，她并不想吃下这颗丹药，但此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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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吸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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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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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青鸾还魂丹被眼前的小丫头吃下去，她才能在吸收他时不被如此磅礴的死气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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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曌族盛世安康……命尽之日，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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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家老祖闭上了眼睛，他活得够久了，早就想去找那些年一起征战的朋友们了，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看到空家更上一层，不过没关系——空家，会有人帮他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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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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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梓棠再次从阵法中出来之时，外界的时间已经度过了足足快两个纪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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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方便，她在此山中临时为空家老祖挖了一处坟墓，将他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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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此处简陋，但外界此时并不方便，待到一切明朗之时，晚辈……自来接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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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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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个纪元的时间，东方梓棠以天魔之体尽量接受了空家老祖的期望，如今的她不再是那四海皆可为住所的东方梓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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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出生曌族，或许她便一辈子也无法脱离这份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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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身上的衣裳换成了红裳，东方梓棠将唇脂抹于偏白色的樱唇之上，她拿起了梓月给她留下的白纸，上面竟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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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家老祖与羽礼仙家老祖约定了比武日期，我在那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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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梓棠微微皱眉，空家老祖和羽礼仙家老祖有约定武比日期的事情东方梓棠在进入阵法前便听说了，她并不意外，她皱眉是因为梓月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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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这么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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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约定的战斗日子也应该没有多远了。东方梓棠并不知自己在阵法内具体待了多久的时间，但也能感觉到一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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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空家的那些先祖中，有没有出一个智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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