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想一想,学生得多信任自己的老师,连早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敢跟彭老师说,尤其还是这个视早恋如洪水猛兽的年代。
吴佳颖也不哭了,开始劝说那些小女孩。但这玩儿意说起来也怪,一个两个的要是哭,很好劝,说一说,哄一哄,很快就好。可人一多,是越哭越伤心,怎么也哄不好,只能等她们自己哭累了停下来。
因为有姚均晟他们几个的加入,那一摞纸钱很快就烧完了。
“哥!”姚均晟说道:“我妈同意了。”
沈川一愣:“同意了?”
“嗯!”姚均晟兴奋的说道:“我一开始说的时候他不同意,但我一提你名字,说跟着你干,她就同意了。还让我请你到家里去,请你吃顿饭。”
沈川摆摆手:“吃饭就算了,后天早上你给我打电话。”
“好,好!”姚均晟猛点头。
大门口,西墙角支了三口大锅,用红砖搭建的简易灶里,燃烧的劈柴噼里啪啦响着。其中两口锅上摞着高高的蒸屉,正在呼呼的冒着热气。而孙老四拎着炒菜勺,愁眉苦脸的看着三十多学生。咋整,咋整,菜都炒好两个了,突然来了这么多人,现去买菜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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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也挠头,人家孩子来看老师了,怎么也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回去吧。
这时,又进来两人,全都西装革履的,一个走在前面,夹着个包,另一个举着花圈。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亲朋来了,送个花圈很正常。
可当他们放好花圈,给彭老师鞠躬的时候,吴佳颖眨了眨眼,很陌生,她不认识,然后看向在屋里出来的吴维平。
“爸!”吴维平看过来,吴佳颖努努嘴。
吴维平也是一愣,因为他也不认识,走过来问道:“两位是……”
夹着包的青年说道:“我们是沈先生的朋友,听说他非常敬重的老师去世,心感悲痛,遂决定过来悼念。
吴维平脸色有些怪异,朋友的老师去世,你心感悲痛,这话听着假的不能再假了,但既然人家来了,那就是客。
“请问,哪个沈先生?”
夹包青年说道:“沈川先生!”
“沈川?”吴维平和吴佳颖,齐齐抬头看向靠着墙跟姚均晟聊天的沈川。
夹包青年绝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他不认识沈川,也没见过,但顺着吴维平和吴佳颖的目光看过去,没有任何迟疑伸出手,快步走过去。
“沈董,您好,我叫刘康,是朝城市委的,今天跟领导到莱清考察,突闻您的老师去世,领导让我过来代表他给您老师敬献花圈并悼念,希望您节哀。”
他直接忽略了还脸带稚气的姚均晟,直接来到沈川面前,手伸着,腰微微弯着,脸带微笑,恭敬又不失矜持。
沈川打量一眼刘康,跟他握了握手:“谢谢!”
简单的两个字,让刘康内心振奋不已:“不知道沈董,有没有去过朝城。”
虽然跟锦川挨着,才九十多公里,但沈川还真去没过,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都没有。他的印象就是,朝城穷,不过也都是道听途说。
“不好意思,没有去过。”
刘康笑着说道:“朝城跟锦川是邻居,您没去过,但我相信您也一定有些了解。南临渤海之滨,西接京、津、冀经济圈,北依内蒙腹地,海陆兼备,交通便利,地理位置优越,是我们东北地区进关的重要通道,自古便有“金朝城,银赤城,拉不败的哈达,填不满的八沟”之称。也是一座
有着一千七百多年历史的文化名城,三燕古都。不但矿藏资源丰富,旅游资源也非常丰富,被誉为“世界上第一朵花绽放的地方,第一只鸟飞起的地方”,有着“东方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