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把你给办了!”
尧光一惊,理智终于回笼,这是土匪,想干嘛就干嘛,不能用文明社会的礼义廉耻来诓骗。
尧光突然安静下来,让铁头又大笑了两声,走路的劲儿也更足了。
“哇,铁头,你丫的准备开荤啦!”
“哇哇,快看,铁头终于开窍了!”
“再不开窍,可不就辱没了我们铁头师爷的名号吗,哈哈……”
“铁头,你太不是人了,那妞还没成年吧,有啥吃头?”
“铁头,用完了也给我们乐乐?”
铁头没有搭理众人的调侃,闷头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吱呀!”
门被推开了,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尧光被被大力扔在了一张式样极为简陋的大床上。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并上了栓。
尧光被摔得手脚有些刺痛,她惊慌地坐起身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目不转睛地看向那个可恶的土匪。
铁头见尧光如此生动的模样,顿时又笑了,他转身扯下面巾,走到一旁的桌旁倒水。
一杯凉水出现在了尧光的面前。
尧光没有接水,而是一脸呆滞地看到铁头,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这,特么的,是缩小版的敖岸吧!
铁头见尧光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又将杯子往前一递,没什么起伏地命令道:“喝水。”
尧光压下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无声接过杯子,将里面的水一口喝光,凉水不小心呛到了喉管。
“咳咳……”
尧光觉得这一世已经生无可恋了。
铁头见状不由一笑,接过杯子,然后将尧光好不容易理顺的头发又给揉乱了:“怎么,这么久没见,不认识二哥了?”
尧光一惊?
二哥?尧栓?
这缘分,尧光深吸一口气,真是妙不可言啊!
见铁头又过去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了下去,尧光不自觉皱了皱眉:所以说,她自以为斩断的孽缘,在这个时空又要再次上演?
“在想什么?”尧栓,也就是铁头,还是上一世的冤家敖岸,走到尧光面前,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问道。
尧光还没理清自己和尧栓的关系,只能以一个多年未见的亲人口吻问道:“二哥,你怎么跑到山上当了土匪?”
尧栓闻言,笑容渐渐淡了下去,敷衍道:“小丫头片子管那么多!”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黑字的薄纸片递给尧光,“拿去!”
尧光接过来一看,是尧大丫的卖身契,她想也没想一把就给撕了。
“哟!几年不见,我们大丫有脾气了!”
尧光没有搭理尧栓的调侃,问道:“你打算一直当土匪?”
俗话说大旱必然大乱,尧栓现在这样烧杀掳掠没什么,若到了太平年间,恐怕日子就不好过了。
不过尧光也只是随口一问,她现在该操心的,其实应该是自己的出路。
尧栓没有回答尧光的问题,转而问道:“是尧大壮?”
尧光淡然地点点头。
尧栓以前没少挨养父的揍,大哥又是个闷头闷脑只知道干活儿的人,所以,他在尧家,也就对捡他回去的素娘有些感激之情。
至于大丫,从前一直也是个唯唯诺诺的样子,未曾亲近过,谈不上有多少感情。
但既然遇到了,能救她出苦海,也算报答了素娘的恩情。
“那你打算回去还是……”
尧光坚决的摇了摇头,断然道:“不回去了,不想再被卖一次。”
尧栓挑眉,看着眼前的义妹,感觉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泼辣而有主见起来。
他一直都知道大丫是个标志的女孩儿,也曾经在闲暇之余多看了两眼,当然,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