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手。
所以这番话,可信度比较高。
‘还不在乎什么朋党,呵呵......’
苏平心中冷笑,挥手道:“既然如此,便准许右相告老还乡,赏黄金万两,极品宝药一株。
户部侍郎,户部尚书赏黄金万两,算是补偿。”
朝堂上的交锋,宣告了尾声。
百官哪怕再不信,事实却都是如此的发生了。
虽然得利的是燕王苏平,但全程整个朝堂上的节奏,都被姬朗和他的党羽带着,原本的布置都没有用上,气焰也在那些失踪百姓出现之后,受到了打。
最后姬朗这两句轻飘飘的“乞骸骨”,更是让他们觉得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仿佛被牵着鼻子走。
而且,陈正阳一时也不能再任御史大夫,因为他刚刚才“冤枉”了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不仅没有被革职,反而更安全了。
一旦再有人攻歼,便可大喊冤枉。
朝会以户部尚书搀扶着姬朗,昂首挺胸走出宫门结束。
苏平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
姬朗临死了,还得保住户部,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念及几分香火之情?
滑天下之大稽,人家可是连儿子都不在乎的狠角色!
临出门了,那户部尚书回头笑道:“陈大人,您可不要自暴自弃,天天看那种有伤风化的书,对不起您的一腔浩然正气啊。”
说罢,便大笑着走了。
百官也都收拾后,一同出宫。
出王城时,那群莲心楼的妓子们还在城门口。
见了陈正阳,几个貌美如花的风尘女子便笑得花枝乱颤。
“您叫了咱们十几个姐妹,那风流账该如何算啊?”
“陈大人,针不戳!”
“大人的春宫图,可否借奴家一观?”
百官顿时回头,所有目光都看向陈正阳,其内意思无外乎:“原来老陈你也是个色批。”
陈正阳面色铁青,冷哼一声便走了。
多多少少有点狼狈。
..........
宅院中。
陈正阳满脸颓废,胡子拉碴的坐在那,抱起酒缸吨吨吨......
原本要去任学的李宣,面露无奈的坐在对面。
他也是出去用早饭时听说,有位陈大人叫了十几个红倌,被妓子堵着要嫖资,沦为百官的笑柄。
说起来,这事李宣得背一半的锅。
“老陈,其实也没什么......”
李宣和怀里的嫦小玉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先生,我又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陈正阳放下酒壶,眼中全是血丝,“那些人明明都消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宣摸着下巴道:“这大概就是奇迹吧。”
“骑妓?”
陈正阳不解。
‘老陈你活该社会性死亡......’李宣轻咳一声,道:“看来,你还是没有懂得和光同尘的真正意思。”
“我......没懂吗?”
陈正阳愣愣的喃喃自语。
这段时间,他勤修不辍的看皇叔,甚至还去了趟莲心楼,现在上面的晦涩光晕已经足够瞒过姬朗,还不算懂吗?
“也许你心中已然有这个概念。”
李宣喝了口茶,笑道:“今天,你被那些妓子嘲笑之时,掩面而逃了吗?”
“是......可是我已经足够和光同尘了......”
陈正阳想起自己那副狼狈样子,又是一阵羞愧。
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百姓在场,朝堂衮衮诸公面前,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他当时恨不得找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