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刘郡守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容易想的多,七哥是太子,有事让他办,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要办什么,怎么办就好,免得他私底下暗自揣摩,好心办了坏事!”慕容昭阳对着慕容玄珏不在意的说道,其实慕容昭阳最烦宫城里的那套做事说话方式,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非要七拐八拐的,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
慕容玄珏倒是被慕容昭阳的话逗笑了,能简单的活着谁还想艰难的活着,不过是在宫城里面,要想简单的活着,怕是不那么容易,不是谁都能像宸王世子一样,有大燕最尊顾的几位主子护着,可以毫无顾忌的行事说话。
不过慕容玄珏这些想法要是让慕容昭阳知道了,肯定会嗤之以鼻,毫无顾忌的长大?即便几年之前他不知道宸王府的危机时,他想做一个逍遥富贵的闲人世子时,他都不敢毫无顾忌的行事,更不用说这几年了!
他也好,父王母妃也罢,还有自己的世子妃,他们宸王府四个主子看似风光无限,尊贵无比,肆意行事,可他们行事说话,都是在规则之内,看似放肆实则牢牢的守着底线不敢越雷池一步,还毫无顾忌,慕容玄珏这是说笑呢,还是说笑!
“昭阳,这一路辛苦你了,我明白父皇的意思,他是想好好历练我们一番,可我从未出过长安,这次算是长见识了,也想好你之前跟着皇叔外出过,不然,就我们这些不识人间疾苦的出来,怕是要闹许多笑话!”慕容玄珏看着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堂弟不由的赞叹道。
慕容昭阳借着夜幕撇了撇嘴,淡淡的说:“七哥不必妄自菲薄,如果我不曾和父王出来过,皇伯父一定会派一个熟悉边关的官员,不会由着我们在外面撞得鼻青脸肿的,皇伯父对七哥一片慈父,想来也和我父王差不多!”
慕容玄珏笑了笑没接话,自家父皇和皇叔可不同,皇叔为了昭阳敢把天翻过来,自家父皇可不止他慕容玄珏一个儿子,诚然,父皇最疼他最看重他,其他的儿子父皇也不是不疼的,不过是多少的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