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失望啊。”
太变态了,太基情了,原本空出了嘴巴还有心想要烈士风范臭骂对方一把的骆夏,彻底凌乱了。这t的什么破世道,随便得罪个人就是个心理阴暗到极点的死变态,叫人情何以堪啊。
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这具身体或者这个存在被这个世界敌视了。要不为什么一再世为人,就各种霉运缠身,直接从旅游栏目跳到了地狱难度?
其实也是很可能的,首先他是非法外来户,其次,宅界好像不是同一纬度产品,原先就需要靠自己定位才能不迷失,那么作为宿主被这个世界排斥也是可能的。
但是显然,现在不是和小夕交流这种问题的好时机。
可要是让他承认自己是奸细?这根本就无关紧要好不好,对方的目的根本就是在玩他们,奸细什么的只是锦上添花的玩笑罢了。如果因为胆怯妥协的话,按照这个变态的节奏,会折磨得更加欢快吧。这种变态,根本不可能说话算话。
骆夏和落阳彼此对视一眼,皆发现彼此的脸上除了深深的惊恐之外,满是无奈和懊丧,情况一下子变得让人绝望起来。
“哦,对了,我只需要一个证人就够了,所以你们中间一定要有一个是要坐一坐这个凳子的。两位不知道你们谁能自告奋勇,嘻嘻,背叛什么的作为开胃菜最好了...”
仿佛是猫戏老鼠一般,黄剡癫狂而得意得尖笑起来,像是发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一样。他已经在期待这两个贱民像疯狗一样相互拆台,然后再到他这里来摇尾乞怜、痛苦哀求了。
尽管已经习惯了,他身后的几人还是有点不舒服地偷偷远离了状态明显不正常的主子,更不用说那两个被俘虏的少年了。
骆夏二人脸色狂变,满头的汗水不知不觉就流淌了下来,却都彼此不敢去看另一个人的脸,深怕看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