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或者一百米!?
怨影加持下,近百倍普通人的力量!
所有人都张大着嘴巴看着翻滚着升往天空的贝利,冷汗直流。
贝利上去快,下来也快,耳边呼啸而过的狂风以及疾速接近的地面,让他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尤其是当他看到骆夏正抬头似笑非笑得看着他时,面对死亡的恐惧感真的很想请求对方接住他,可惜此刻的情况下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贝利在心中疯狂得大吼着,似乎看到了自己脑袋像西瓜一样破裂的悲惨下场。他赶紧又重新用殖装把脑袋罩住!
然而,就站在他着陆点附近的骆夏,突然猛地朝上踢出一脚!
“咔啪!”
“轰!”
某个高速下坠的脊椎动物,用自己最柔软的背部撞击在了骆夏坚实如铁柱的脚上,几乎折成了奇怪的两段。
即使以殖装铠甲的强悍,依旧无法化解这种纯粹力量的冲击!
骆夏随意将挂在脚上的贝利甩在一边,然后拔出了陷入蛛网型石板路之中的另一只脚,强大的冲击力几乎让他都有种骨头呻吟的感觉。
一股酸爽传遍全身,疼得骆夏自己都直啄牙花。
但是等他看着殖装自动褪去后,不断吐血,脑勺几乎和自己脚后跟碰触的贝利时,顿时又舒坦了。嘴里一个劲啧啧称奇:“这防御能力,果然变态,这样都只是脊椎断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骆夏深深明白眼前之人是那种不顾手段,附骨食髓的阴人。正在他考虑是不是加一脚永绝后患的时候,贝利家的侍卫终于到了。
“住,住手!”
贝利家的管家带着数十个侍卫满头大汗地跑过来,那疾苦而悲愤的神情几乎快要喷火了。他看着杀父仇人般的骆夏哆嗦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少爷的悲惨遭遇让他想都不敢去想自己等人该如何面对家族的怒火。
如果可以,他狠不能将眼前的少年千刀万剐,可众目睽睽下,对方又是第七学院的校长代理人,理论上的地位并不低。学院系的权力,其实是非常恐怖的。
最关键的是,那中年管家知道自己这边,几个实力只能说过得去的侍卫想要拿对方怎么样,真的颇有难度。
憋屈的中年管家只得暂时吃了这个大亏,一边指挥着六神无主的侍卫们小心抬起贝利。
他呼哧着嘴边的小胡子,闷声朝肇事者表达着己方的愤怒:“勇敢的年轻人,请告诉我你的姓名,我们南荣,山狼家族将会对你表达应有的敬意。”
“切,无聊的把戏。要把人带走可以,我并不需要这样的战利品,但是把徽章留下,我想他已经用不到了。否则,这场决斗似乎还没有结束吧。”黄飞离无视了中年人毫无意义的威胁,旁若无人的上前准备摘取贝利胸口的竞技场徽章。他其实也有点好奇像这样足以导致瘫痪的伤势,这个世界是否能够有办法恢复。
众侍卫原本就怒火满腔,哪允许骆夏再嚣张下去,当即拔出武器作出一付准备拼命的架势。
“住手!给他。别再伤了少爷。”中年管家深吸一口气,不敢再拿着自家少爷的半条小命冒险。漠视骆夏将贝利胸口的徽章取走,然后红着眼睛怒吼道:“你会后悔今天的行为的!”
后悔?或许吧。但那也是后悔没直接干掉那个叫贝利的阴人。
骆夏无所谓地笑了笑,虱子多了不怕蚤。
一开始得罪人,他还有点慌。但后来发现,战斗是会上瘾的,而且自己孑然一人,怕个球。
随着骆夏当街挑了贝利三人,‘逼退’第二学院首席生薛剑。
原本众多胸怀怨愤的少年们才发现,第七学院的这帮怪物们,居然没一个是好惹的!?
前几天的奎奎以一挑百,虽然是车轮战,但依旧拼到血染长街,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