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名不正言不顺,他没有根基,那些所谓的皇权派几十年来也早已和我们一样…您看几天过去了,大部分人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存在。他们不过是借着帝都的名义占据利益罢了,或许他们比您更头疼…”
“那就封锁消息,先晾着吧。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朱镇藩揉着太阳穴抬头望向窗外,一道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璀璨的虚空裂隙,正在南疆的上空闪耀着…
新历967年夏,南疆天有异象,血云压顶,人心惶惶…
随后的几天里,肉眼可见的天边,整片天空如同破了个口子一般,血红色的‘乌云’凝聚在东南方向,不时有电闪雷鸣,乃至一片片零星的诡异幻想出现…
幻想中充斥着不祥,以及杀戮…
等到发现的人们再想细看,这些破碎的幻想,却又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一些南疆老人,开始胡言乱语,神态癫狂,大叫着灾厄将至,浩劫将至。而年轻人的眼中也同样充满了恐惧和好奇,或许还有一丝丝道不明的希冀…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异象几乎每过几十年就会发生一次,对于南疆这片土地上的人来说,早已形成特定模式和共识。
异度侵袭!
“这样的场景会持续多久?”
“短则2,3个月,长则1,2年…然后,就是战争…”
骆夏的身边,站着薛剑。
而薛剑的背上,背着一把金红色的剑。
这把剑,有个名字,叫做白黎剑。
白黎儿死了。
被自己的剑吸收了所有的精气神,然后选择了自我了断。
那是个外表高傲骄横,实则疯狂的女人,同样也是一个在追求力量的过程中,迷失的女人。
临死之前,让人将这把与之共生的妖剑,送给了薛剑…
这个第一个,凭借着单纯的武道,几乎杀死他的男人。
骆夏不知道白黎儿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这次新帝登基之时的白氏清洗和她有着怎么样的瓜葛,但是…
“它…真的没问题吗?”
“不会的,其实,她只是想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薛剑笑得很温柔,手指轻轻滑过长剑随风飘到肩头的剑穗:“她其实挺懂我。”
“南疆三省将会组建五支新的军团你知道吧?”
“嗯。七武学院几乎所有的学员都会进入新的军团,担任骨血…”
“我的叔父,将会成为其中一支军团的军团长。他保举我作为副将…”
“然后呢?你是来炫耀的?”
“不…那个位置本来应该是你的。”
权势,真的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在强者独裁的世界里。可以枉顾事实。南疆和本土之间的相互闭塞,让除了一些顶层和特殊人物之外,都无法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
骆夏不想作死,根基不足前想要保持低调。而总督也不想一个身份特殊,充满传奇色彩的新人威胁他的权威。
因此,骆夏就好像从来没有去过帝都一样,所有的戏份,全都凭空消失…
与之相对的,作为唯一一个,能够面对帝都皇家学院的顶尖战力,还能一定程度上战而胜之(尽管被偷袭逆盘)的年轻人。薛剑的威望在有心人的宣传性,如日中天…
“你觉得我会在意?还是你自己太过在意。”骆夏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我不在意,如果这点心性都没有,我的武道不过是个笑话。”薛剑呵呵一笑,和骆夏挥手告别,“但我知道你一定会介意…提前说下,免得找我麻烦。”
“…”
雾草!
我跟你很熟吗?一副至交好友的样子,这么了解别人,很尴尬的好不好!
骆夏承认自己酸了,从头酸到尾,一直酸。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