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子是周菱?”华容试探性地问道。
小琴不愿意再继续下去,她虽然能保证自己不吐露任何事,但是却保证不了神色如一。
华容对她而言太可怕了,即使她什么都不说,却也能暴露自身的秘密。
“华小姐,您说要买些东西给夫人陪葬,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说罢便要起身。
“急什么?这件事情不说清楚,你走不了。”华容一把拉住她,又将她按了回去。
小琴无奈又坐了回去,瞥见华容气定神闲地喝起茶来,心中更是不安。
“奴婢没有华小姐所说的东西,华小姐留着奴婢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小琴央求着,若不是在茶馆,她都想给华容跪下来了。
华容晃着茶杯,慢悠悠地说道:“小琴,那些信对你而言并不重要,对我而言却是非同一般的重要。我只要那些信,你把它们给我,我保你平安。”
“奴婢还是那句话,没有华小姐所说的东西。”小琴仍然紧咬牙关。
“记不记得我刚才说过,我不喜欢弯弯绕绕。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如果还是这个答案,那么我也就不再问下去了。”
华容抬起头,望着小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也看到了小梨身上的伤,自然也知道那时谁的手笔。我想李继应该对小梨的遗言有兴趣,我就请他帮忙吧。”
小琴的眼睛里带着惊恐,却尽力维持着镇静:“帮什么忙?”
华容笑道:“就说小梨临终前让我找你拿几封信,但是你不愿意交出来。我相信李继会比我更急着找你。”
“不!”小琴惊叫道。
这一叫把远处的茶客目光都吸引过来了,都往这边指指点点。
小琴压低声音:“华小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不能交出来。”
“你承认了?”华容问道。
小琴最终用力地点了点头:“是,我承认。”
“承认就好。”华容放下糕点,拍了拍手上的残渣:“你交给我,我会只字不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与你无关。” 小琴却一脸苦相,似乎有难言之隐。 华容问道:“怎么,你不信我?” “我信,可是,晚了。” 轮到华容惊了:“小琴,你可不可以一次性把事情说清楚,怎么又晚了?什么意思?” 小琴擦了擦额头,方吞吞吐吐道:“信,信被偷了。” “什么?”华容大惊,声音极大。 这一次又把刚趋于平静的茶馆又引起了一个小小的骚动。 她立即意识到反应过度,连忙装着咳嗽了几声,企图掩盖刚才的那声惊呼。 瞧着那些人的目光都收回了,这才重新坐好:“什么时候的事?被谁偷了?” 小琴低头说道:“应该就是昨晚被偷了。至于谁偷了,奴婢不知道。” 后又嘟囔道:“若是知道是谁偷了,也就找回来了。” 华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很傻。 只是,昨晚,又是昨晚?昨晚发生的事情当真是扑朔迷离,先是误打误撞见到了神秘兮兮的周菱,然后杜小梨被陷害与人苟且,而今那些至关重要的信又被偷了。 这是谁做的? 华容忽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狐疑地看着小琴。 小琴很不习惯华容的这种眼神,让她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因而硬着头皮说道:“华小姐,您有问题就问吧,奴婢但凡知道,必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再次听到这个词,华容撇撇嘴道:“小琴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个词在你那,是不是仅仅是个语气词啊?” 小琴被噎得脸色发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