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原谅。”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就当赔罪。
老者望着这不伦不类的礼,张了张口,什么也没收,又闭上了。
又见到旁边站着一个少年,脸色有些许苍白,却自带一种贵气,便招呼道:“这位公子可是来抓药?”
冀清阳道:“昨日不小心摔了下,后脑有些疼,所以请老人家给诊治诊治。”
老者放下手中的伙计,伸手示意冀清阳坐到椅子上。
把了脉,看了伤处,老者的眼睛放出光来。
华容连忙问道:“老人家,我这朋友的伤势如何?瞧你这开心的样子,应该很容易医治吧?”
老者狐疑地望了华容一眼:“我这表情很是开心吗?”
华容点头,“嗯呐”了一声。
“哦,看来你对我有些误解。”老者道。
华容听他这莫名其妙的话,很是费解,便望向冀清阳,他也一头雾水,没有听懂。
耐着性子,华容又问道:“老人家,这伤容易治吗?”
老者反问道:“你觉得容易吗?”
华容语塞:“我又不是大夫,我哪里知道?我若是知道,也不必来你这生尘药铺了。”
冀清阳被二人的话弄得心中很是忐忑,感觉时而像是个不值一提的寻常小病,时而又像是个生死攸关的疑难杂症。
老者站起了身,原地转了几圈,手托着下巴冥想,却不发一言。
“哎呀大爷,这到底能不能治,你倒是说个话啊?”华容忍不住追问道,若是再这么磨磨唧唧,她准备换一家药铺。
因为她总觉得这个老者疯疯癫癫、前言不搭后语。
岂料老者也有些急了,指着华容说道:“你这个小丫头,看着文文静静的,怎么性子这么急?我这店里能有治不好的病吗?”
“那、那你为什么想了这么久?”华容的声音明显弱了。
老者白了她一眼:“我不过在思索谁来治罢了。”
华容和冀清阳对视一眼,瞬间放下了心。看来这个药店尽是能人异士,否则也不会为难选谁了。
可是,为什么要选呢?
看出了他们的疑问,老者没有打算解释,反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朝着后堂喊了一声:“笋笋,试题来了,快出来吧。”
随着后堂一声欢喜的“哎”,一个身穿浅黄色裙子的姑娘翩翩而来,连带着扑面而来的空气也清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