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边将军,臻泽太子的随侍。”
王煜!
华容记得这个名字,点头道:“若是他,我便明白了。”
见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叶东篱道:“他有何特别?为何要刺杀大小姐?”
华容看着他:“叶管家,你可记得容公公?”
叶东篱眼睛一亮,满目钦佩:“自然记得。容将军当年雪夜挥刀斩下大盈守将王珲的头颅,赢了我们冀国同大盈关键一战。”
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了。
“莫非…….”
华容点头:“不错,是他爷爷。”
他爷爷,他爷爷,他爷爷的……
或许觉得这话说出来有种不和谐的感觉,因而又换种说法:“大小姐是说那王煜,就是王珲之孙?”
“是啊,千真万确。我在大盈见过一次,只不过那次他不知道我的身份。若是知道,怕是我都活不到被刺杀那日。”
想到出盈谷关之时,华容就后怕,不由得默默感谢她那便宜师傅。若不是他赠那枚令牌,哪有命活着回来。
或许,他早知她的身份,而盈谷关又是王煜镇守,这才借故给她令牌出关。
一把冷汗!
“不过他却有失将军风度。”叶东篱言语间很是不屑,“战场上的仇,自然战场上报。刺杀一个小姑娘,那时懦夫的表现。”
华容望着他,心下也是钦佩。若叶东篱从军,必定也是一位豪情万丈、胆气俱佳的将军!
“或许他心中一直有仇恨,又无法报此仇,这才要杀我泄愤。”华容道。
原本以为太师孙女的身份会让她有势可仗,自此顺风顺水,却忘了事物具有两面性。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大小姐,这个仇,要不要报?”
华容道:“有仇不报非君子!”
叶东篱微微一笑:“什么时候报?”
听他如此问,华容便知道他心里已有了主意,因而笑道:“自然越快约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顿了顿,有问道:“叶管家会以为我小气吗?”
她目光坦然,落落大方,让叶东篱很是欣赏。
和痛快的人说话,就是痛快。
“有恩必还,有仇必报,这是天经地义的。”
这话华容喜欢。
“怎么报?”她显然对报仇的方式很有兴趣。
叶东篱四处看看,低声道:“他重伤苏公子一月,那就礼尚往来。”
华容讶异道:“你不会要去驿馆打他吧?”
叶东篱流汗,她要如此直白吗?
驿馆纵然守卫众多,他要想打完架全身而退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殴打邻国使臣,万一被查出来,那时华疏不要说心心念念的复位左相了,可以直接就告老还乡了。要打得再严重些,可能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天牢养老了。
见他无语的样子,华容干笑:“叶管家有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