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桦见她岔开话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见她要走,连忙拉住她。江牡丹哪里顾得上他的情绪,拉着华容就往下跑,她喝了不少酒,力气极大,她哥都没拉住她。华容也有些晕晕乎乎的,被她一拉,几乎是飞下楼梯。
途中遇上掌柜,江牡丹径自扔下一句“楼上那位给钱”……
掌柜一头懵,见江桦也冲了下来,连忙拦住要钱。江桦挣脱不得,扔下一锭银子就去追他妹妹了。
两旁百姓都自觉地退避一旁,谁也不敢造次。
只见官兵排成两队,神情严肃,在领队的带领下进入一间间店铺搜查,待结束后进入另一家。
“牡丹,你那是什么酒,怎么我觉得有些发懵?”华容摸摸脑袋,感觉不在状态。
江牡丹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只说到:“老白干。”
华容猛一抬头:“老白干?你是不是女人,那么烈的酒。”
江牡丹“呵呵”一声,颇为豪气道:“姐姐出身将门,骑得是烈马,喝的自然也要烈酒。”
跟她没什么好说的了,目光放到那些官兵身上。
“这是在搜查什么呢?”
江牡丹也不明白,就在刚才还风平浪静,怎么就这一会儿工夫就乱成了这样。
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大案?
华容望向江牡丹,吞吞吐吐道:“牡丹,你刚才打伤的那些人都非富即贵,看这这官兵打扮像是官府的衙役,莫非人家来报仇了?这是在搜你?”
江牡丹一听,脸色一变,可是她出手并不重啊,也不至于啊。
华容看出了她的心思,又道:“要不,咱们躲一躲?”
正说话间,一个身穿蓝衣的男子走了过来,他文质彬彬,书生一般,又比书生贵气些。
华容愕然,悄声说道:“这个人,是不是你刚才打的?这下巴还有些青。”
江牡丹脸上讪讪:“我哪记得打过哪些,不过这个倒有些像。”说罢,腰杆一挺,打架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位公子,刚才不过是玩笑,若是因为此等小事就大动干戈,未免太小气了些。”她大义凛然,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这是医药费。请收下。”
男子愕然,面上略带愧色:“江小姐言重了。小姐将门虎女、雷厉风行,在下深感佩服。这点小伤,几日就痊愈了,不必小姐破费。”
江牡丹不信,若是真的如他所说,又何必派兵搜人?
华容怕事情闹大,也说道:“这位公子,我姐姐顽皮,并非有意挑衅。公子若真的挟私报复,未免有失风度。”
男子白皙的脸上顿时尴尬:“在下不知小姐何意?此次不过是想认识下二位小姐,何来挟私报复之说?”
华容也怔住了,那这些官兵?
男子解释道:“二位小姐误会了。官兵是抓昨夜的刺客。”
江牡丹松了口气,她倒不怕事,只怕爹妈知道骂她。如今知道是抓刺客,愁云一扫而光。
华容却心中一紧,莫非?
“什么刺客?”江牡丹兴致来了,与自己无关的大事,她是最喜闻乐见的。
男子道:“今早大盈使团上报皇上昨夜有刺客潜入驿馆,重伤送嫁将军王煜,皇上闻言大怒,便下令追查到底。”
江牡丹一听兴致更浓:“你如何知道?”
男子连忙道:“在下是明城府尹之子于游,故而在下略知一二。”
江牡丹道:“这已经不算一二了,多谢于公子相告。”顿了顿,又道:“那王煜伤得如何?”
于游道:“使团并未说得很详细,只说后背受伤且腹泻不止。”
又悄悄道:“听说这次伤得很重,就连御医都有些束手无策。”
听到这,华容心中踏实了不少,御医都救不了他,果然像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