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只听耳边有一物飞来,还没看得清,她已被一人抱到了怀中,与此同时一阵浓重的酒气。
“东篱哥哥。”华容连忙扶住他,“你怎么样?”
“你没事吧?”他道,身形有些不稳。
华容摇头:“我没事。”再看他的胳膊上赫然一个星星形状的镖,当下便怒了,她眼神凌厉,单手翻转,将之前常霖给她之物飞出,只听彭妍一声吃痛,立刻倒在了地上,随后便昏迷了。
彭文立刻上前查看,见她胳膊上插了三枚银针,连忙拔下来,脸色大变,指着华容道:“你居然用毒!”
华容将叶东篱扶好,冷冷道:“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彭将军,你女儿输不起,居然用毒镖偷袭我,你不会看不见吧?”
彭文哑口无言,叶东篱胳膊上的毒镖就是证据。
叶仪见儿子受伤,早已心惊肉跳,又见他伤口发黑,更是心疼,怒道:“彭文,还不把解药拿来!”
彭文战战兢兢,但女儿已经昏迷,他问不出什么来,只得小心翼翼道:“回皇后娘娘,这解药,怕只有小女醒了才有了。”
“王妃,请赐解药,今日之事,是我彭文对不住你,以后自当相报。”他隐忍道。
华容道:“我给不给解药,你女儿都对不住我。再者,我没有解药,你还是找御医为你女儿诊治吧。”
彭文道:“难道王妃就看着二皇子中毒渐深而无动于衷?”
华容冷笑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父女企图害我却自食其果,如今伤了我夫君还妄图以此要挟换解药,这算盘打得可真精。我夫君的毒,不劳你费心了,你女儿的毒,自己想办法吧。”
叶东篱听着她那一声“夫君”,顿时觉得疼痛全消,若不是头实在晕,他都恨不得将她抱起来。
“皇上,彭妍竟然在这殿上对我妹妹暗下杀手,不知是不把下臣放在眼里,还是不把冀国放在眼里?若是没有满意的处理结果,下臣不会善罢甘休。”苏易南道。他眼神冷漠沉静,给皇帝一种威压。
皇帝不由得撇了平妃一眼,她眼神闪躲,垂首沉默。
伤的是他儿子,即使苏易南不提,他也不会轻饶。故而道:“彭文,你女儿既然能以毒害人,想必也有本事解毒,就不要劳烦御医了,受些教训也好。另外,即日起,将她禁足你府内,三月不得出府。若有违,严惩!”
“皇上,这……”彭文大惊,想要辩解,但见皇帝明显愠怒,他也不敢多言,只得认下了。
“苏将军,你看呢?”皇帝道。
左右华容没有受伤,而且彭妍的毒既然出自常霖,也必定能让她吃些苦头,苏易南便点了头不再追究。
华容担心叶东篱,向叶仪道:“母后,我先带东篱哥哥回去了。”
叶仪点头:“容儿,让御医随你回去吧。”
“不用了母后,容儿应该解得了。”叶东篱道,头又缓缓垂了下去,有些撑不住了。
“你有没有事,能走吗?”她柔声道。她温柔的声音落入耳中,叶东篱心中一阵暖意。
“能,我们回去吧,头很晕。”说着将头靠上了她的肩。她一怔,虽然有些不习惯,但终究是为了她受的伤,又扶好了他。
华容向苏易南道:“哥,我们先回去了。明日我送你,记得等我。”
“会的。”苏易南微笑着。“照顾好东篱。”
“嗯。”
“王妃,下臣同您一起照顾二皇子吧。”彭陆上前道。彭妍总算是他妹妹,他心中内疚。
华容点头:“你帮我扶着他,一起去兰桂殿。”
“是,王妃。”彭陆道。
晚宴不欢而散,苏易南与常霖便往驿馆去了。
“你要不要去看看东篱?我看还挺严重,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