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她放下碗,探上他的额头:“不说我的事了。头还晕吗?”
他道:“少许一点,没事,别担心。”
华容笑了:“等你遇到你喜欢的人,你就不会这么扛着了。”
她眉眼弯弯道:“你样貌英俊,武功又好,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不过你有时像清阳哥哥,将自己藏得太严实了,没人看得出你想什么。就如我了,真的以为你喜欢杜若,还是看错了。” 她没有说当日在临江仙听到他与杜若的谈话,毕竟被人知道听墙角总是不好的。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他试探性问道。 华容嘀咕道:“这是还晕着呢,繁霜的醒酒汤到底有没有用。” “容儿?”他又喊了声。 “嗯?”她反应过来了,抬头道:“喜欢啊,所以想与你结拜啊。正好有酒,我们现在结拜吧!” 叶东篱只觉无语,“把那镖与瓷瓶给我。” 华容连忙递上,他仔细打量了下,又闻了闻,诧异道:“这个瓷瓶你从哪儿得到的?与彭妍镖上的是一种毒。” “果然与我所料一样。”她恨恨道,“又要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华容便将凉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与叶东篱说了,经他分析,很可能是李随云为了求亲成功这才对容煊下手,若容煊有事,便不能出征,如此他的几率就大了。 “好了,先不想这些了,你休息一会,我给你熬药。”她站起身。 他诧异道:“你知道药在哪儿吗?” 华容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我是谁啊,白果的关门弟子啊,得闲药铺待了那么久,连药味也闻不出来吗?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叶东篱喊住了她,吞吞吐吐道:“你让繁霜熬吧,你……你陪我会行吗?”见她诧异,又道:“我……头晕……” 头晕啊,那好吧,华容点头,出门去找繁霜,好在她还没睡,便将草药找好放到药罐中煨着,让她看着火。 顺便去白果房中绕了一圈,那老头子居然还没回来,到哪儿去了? 看到床边的盆,华容这才想到还没给他清洁伤口,难怪头晕了。 “脱衣服。”她边将酒倒到手巾上边说道。 叶东篱一时没反应过来,华容见他不动,又道:“你不把袖子脱了,我怎么给你清理伤口?” 他这才明白,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 “大小姐,帮帮忙行吗?我头晕啊。”叶东篱发现“头晕”很好使,因为他这么一说,华容便过来帮忙了。 虽然只是脱掉了一只袖子,但是冬日里还是能明显觉得冷。华容瞥见他身上的伤疤,一下子惊到了:“你到底受过多少次伤?” 他笑笑:“年少时轻狂,打的架多了,自然伤就多了。” 见他把伤疤遮了遮,她不由得笑了:“在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分的。你害什么羞?” 叶东篱道:“那你给易南治伤时,也没有男女之分吗?” 她垂下头,脸又红了。岔开话题道:“这是酒,擦了会很痛,你忍着点。” 叶东篱点头,她便开始了。 他又是一声不吭,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她加快速度,擦拭好后赶紧撒上刚找到的金疮药,再拿块干净的布细心缠好。 他一直怔怔地看着她,几缕长发遮挡了她的面庞,却仍掩盖不了清丽之容。 “好了。”她站直了笑道,“我现在是不是很熟练?是个合格的大夫吧?” 叶东篱勉强挤出微笑,算是肯定了。 反正也要睡了,她给他找了套干净的衣服,刚想给他换上,脸上一红,低声道:“你自己换,我……我去看看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