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叶东篱笑着说道:“身为晚辈向长辈敬茶,是理所当然的,除非外公不认我这个孙女婿。”
华疏也道:“岳父,您抚养容儿多年,受得起。”
二人又分别给容立、华疏、苏言、邵音敬了茶,众人皆唏嘘。苏易南默默地看着,心中苦涩。 华容见容煊气色红润,想来身体早已恢复,安心不少。 闲谈间,苏言想起一事,却觉得不便,因而欲言又止。 叶东篱见状,便道:“岳父,您有话就直说。彭陆是我的近臣,不必有所顾忌。” 苏言笑道:“当日见彭大人同时为两位皇子求亲,我以为他是大皇子的人。” 彭陆道:“下臣当时是一国使臣,自然不能有所倾向。不过实际上当二皇子殿下回到李国后,家父便将下臣派到二皇子身边听用。” 苏言点头,难怪此次回明城只带了他。 “如此,那我就直说了。”苏言道,“前段时间听闻彭文被褫夺了辅国将军称号,其子被鞭笞一百,禁足三月,不知是真是假?” 原来是这事,华容不禁笑道:“爹爹消息真是灵通,此事不假。” 苏言疑道:“这辅国将军位高权重,究竟为何蒙此大难?” 华疏也道:“听闻此事还是彭烈亲自办的,这更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是兄弟,何事至于下狠手?容儿,此事是否有内情?” 叶东篱道:“不仅如此,李随云还被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如若不信,彭陆你说说。” 听他如此说,众人的眼神都望向彭陆。 彭陆道:“回苏相、华相,此事确实如此。彭烈便是家父,彭文是下臣叔叔。” “那,那是为何?”苏言追问道。 叶东篱笑了,转而望向华容:“你办的事,你自己说吧。” 华容则道:“你的功劳,我可不敢抢。” 见二人如此,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容煊说话了:“容儿,你说说。” 外公发话,华容也不卖关子了,笑着说道:“还不是因为外公了?要不是您,他也不至于这样。” 容煊更奇了,他早已不在朝堂,更未踏足李国,如何能与这事有关系? 华容解释道:“外公还记得我去凉城看您那次,您中的那毒便是彭乘,也就是辅国将军彭文之子下的手。在我嫁往李国途中,他又来刺杀,当场被我们擒住了,关押在子城大牢。” 顿了顿,又道:“他要害您,我岂能饶他?所以就与东篱去报仇了,诱他说出始末,供状画押签字。他给您下毒,我便给他下毒,让他两月饱尝形销骨立、病入膏肓之感。他拦杀送嫁使团,我便给他一刀。再加上彭相判的鞭笞一百,我们受的苦,他绝对感同身受。” “至于彭文,教子无方,褫夺封号也是正常的。虽然没供出大皇子,但是终究脱不了干系,就简单罚罚了。” 众人怔怔地听着这一切,天方夜谭一般。李国重臣、甚至皇子之尊就被她如此玩弄! “容儿,你如此对他,就不怕他们报复吗?你如此做未免太轻率了。外公知道你孝顺,可不能让你以身犯险啊。”容煊叹道,不禁忧心她未来的处境。 华容安慰道:“外公,从前是您护着我,如今容儿长大了,是我护着您的时候了。容家的女儿,绝对不怕事!” 听她此言,容煊百感交集,这才意识到或许她答应婚事,原因之一便是为了自己。 叶东篱笑道:“外公,您放心。容儿报的这仇,可不是偷偷摸摸,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的。此事父皇已知晓,并未追究,反而赞赏容儿其情可悯。当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