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您为什么不去?”
容煊道:“我们已经离朝多年,之前若不是为了你,外公根本不会踏足朝堂。你与东篱如今代表李国,虽此次是简单觐见,但是难保没人居心叵测要刁难于你。”
华疏笑道:“岳父,小婿好歹也是左相,怎会容人欺负了他们去?”
容煊微怔一下便笑了,摇头道:“习惯了。倒是我糊涂了。疏儿,是我糊涂了,当我没说,快吃饭吧。”
此时繁霜将药端来了,华容推到叶东篱面前:“喝了。”
叶东篱二话没说,端起来便喝了。又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竟感觉不出药的苦。
“东篱是怎么了?”华疏道。
“昨夜着了凉,发烧了。”华容道,边说边望着容煊:“外公,您应该知道原因吧?”
容煊望向容立:“你知道吗?”
容立摇头:“老爷,小夫妻的事情咱们老头子怎么会知道。不行,昨夜喝酒太多,头有些晕,要回去躺躺……”
“是,是要躺躺。疏儿,交给你了。”说罢俩老头子忙不迭走了,还不忘偷偷回头望望,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实在好笑。
德心殿门前,叶东篱抱着芙蓉,与华容一起跟着华疏往里走。彭陆跟在后面。看到此情景,众人均诧异地往他们这边望。
苏言、苏易南迎了过来,互相打了招呼。
“舅舅。”小团子眨着眼睛喊着,这让苏易南一喜,从叶东篱手中抱了过来,又举了高高。
“郡主,还记得我吗?”迎面走来一个面相儒雅硬气的中年男子,华容刚要行礼,又怕丢了叶东篱的面子,便点头致意:“方御史。”
他点头回了礼:“郡主大婚,尚未来得及恭喜。方正在此祝二皇子与郡主新婚大喜,百年好合。”
“多谢方御史。”华容道。她一见到这位御史,就想到初到京城他出手相助的事情,心中一直感激。
“皇上来了,先上朝吧。”苏言道。
叶东篱接过芙蓉,众人各归各位。
“参见皇上。”
“平身。”皇帝抬手,目光落到了叶东篱三人身上。
“这个小娃娃是……”皇帝看着芙蓉很是可爱,因而很感兴趣。
华容道:“芙蓉,跪下,喊声‘皇上’。”
芙蓉乖巧地按华容所说做了,随后张开双手:“娘亲。”
华容将她拉起,刚要抱起,叶东篱道:“我来吧。”
“皇上,芙蓉是舍弟之子,此次无人照顾,便随我们一同来明城了。若是扰了大殿清净,还请皇上见谅。”
众人听叶东篱所说,这才恍然大悟,唏嘘声顿时少了些。
皇帝摆手道:“二皇子言重了。这娃娃确实有趣,让大殿增色不少。”
“本王还想着,郡主刚嫁三月,怎么就有了这么大的娃娃。”华容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冀清辉,微抬眼皮,他正戏谑地看着自己,很明显来者不善。
容煊交待过她不要被人欺负了去,她也没忘记冀清辉害她的事,因而也不客气,说道:“若这个常识问题都值得五皇子花时间深思,那你这一日日的可有得忙了。”
冀清辉早已领教过她的伶牙俐齿,却没想到现在仍无所顾忌。
“郡主成亲了还如此刁蛮,不是好事。”
华容笑道:“刁不刁蛮,只要我夫君没有意见,就不劳五皇子费心了。若有空,操心操心自己才好。五皇子不也要成亲了吗?怎么浑身不见一丝稳重?这又是好事吗?”
剑拔弩张意味渐浓,但女儿不吃亏,因而华疏苏言均未发生,无事人一般看着。他们不说话,其余官员更是不敢,也站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