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他摇头微笑:“没事。”
“那我走了。”
他追上去,支支吾吾道:“我想问,你喜欢的是刚才的越北,还是现在的苏易南。”
他脑子是被门夹了吗?华容暗道。这有什么区别?
“喜欢的是你。”
他笑了,“我爱你。”
待她进门,他才转身离开。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将南境的冰冷残酷全都冲淡了。他知道,他重新拥有了勇气。
再进绛珠轩,多日来隐藏在心底的寒冷早已消失殆尽,连芙蓉都感觉出她心情好,敢去蹭她了。
叶东篱已练剑回来,见她总不自觉地笑,也为她高兴。只不过,那股酸意更甚了。
他跟了她一路,本奇怪她为何会傻乎乎地跟着一个陌生少年,直到面具揭下的那一刹那,他才豁然开朗。那应该是她与苏易南的初相识,也就是那一次,他成了她口中毕生的温暖,谁都替代不了的温暖。
“容儿,明日我们要回子城了。”沐浴更衣后,他走过来说道。
华容疑道:“怎么这么快?”
他笑道:“这还快吗?本来早要回去的,但是你的伤势不允许。如今已经痊愈,自然要走了。况且,那边也不太平,又要斗智斗勇了。”
她点头,说了声“好。”
他又道:“易南明日去南境,他若想站得稳,朝中也要有人。苏家爹爹的事情也该有个眉目了。”
华容见他神秘兮兮,惊喜道:“彭相要来了吗?”
“倒是聪明。”他点头,“我们若是不走,他如何放得开?”
华容高兴了,想到他刚才提到苏易南,又脸上尴尬:“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叶东篱凑过来故意逗她,“知道易南带你逛通南街,知道他向你表白,还是知道他亲了你?”
华容恼羞成怒,指着他道:“叶东篱,你跟踪我!居然还偷听我们说话!”
叶东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厚脸皮道:“我还不是怕你有危险?你哪一次不是活着出去、半死不活回来?我又不知道那死小子是苏易南!”
又白了她一眼道:“你还说我呢,你身为一个有夫之妇,跟别的男子出去卿卿我我,为夫还没责怪你,你居然倒打一耙,天下有这个理吗?”
华容被他说得瞬间脸红,让他声音低点,毕竟那俩老头子还住在绛珠轩,若是听到了,她可就惨了,当下语气软了:“那我们就两两抵消了,谁都不许翻旧账。”
叶东篱见她心虚的样子,点了点她的额头:“知道了,瞧你怕的。”顿了顿,又道:“虽然我挺生他的气的,让你伤心那么久。但是,也只有他能让你真正开心,算了吧。”
华容嘴硬道:“我哪有伤心?不就那一晚吗?”
听她这么说,叶东篱又凑过来,不服气道:“是谁总梦中流泪,边哭边喊着他的名字。”
“我没有!”睡梦中的事谁知道?抵死不认就对了。
“你有!就为了你,我都没敢让芙蓉过来睡。就怕她听到了学话,再学出去事情就大了。”
“可我没有!”
“行了,争什么呢?谁有我可怜?我喜欢的人,虽然嫁给了我,却天天想着别的男子,我还得哄着顺着,随时借出我的怀抱安慰着…..”
“那你要怎么样?让你再娶一个你又不愿意,怪我咯?谁让你当初大言不惭地展示大度,话说了,事就要做!再说,我又没让你哄着顺着,你自愿的。”
叶东篱直摇头,她不感恩就罢了,还说得像自己自作多情,虽然本来就是他自作多情。不过这么一来生活倒多了些乐趣。
他坐到她身旁:“是我自愿的,可以了吧?好了,快睡了。”说罢帮她把被子盖好,自己也躺了下去。
“芙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