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悦。
“平妃,一宫之主如此模样,贻笑大方。”她斥责道,实在烦这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皇帝在旁,也皱了眉:“平妃,成什么样子?”
此时叶东篱与华容也来了,淡淡地看了那悲戚的母子俩一眼,向帝后行了礼。
“快起来,累坏了吧?”叶仪连忙道,笑意盈盈地看着儿子儿媳。
“还好,谢母后。”叶东篱道。
关碧思的眼泪又下来了:“皇上,二皇子与王妃,将芙蓉弄丢了,现在还生死未卜呢。”
叶仪一怔:“芙蓉不是在随云那吗?怎么被东篱他们弄丢了?”
李随云解释道:“母后,儿臣要巡视州县,无暇照料芙蓉。又见她喜欢弟妹,便托弟妹照顾几日。谁知,竟然丢了。那么小的孩子,真不知道会受多少苦?”说着擦擦眼睛,很是悲伤。
华容斜眼看着他那惺惺作态的样子,不由得同情。那眼睛都揉红了,想必也用了不少力气。
皇帝转向叶东篱:“怎么回事?”
叶东篱道:“当日华府有宴会,芙蓉偷跑出去,就再没找回来。不过儿臣已经加派人手了,应该快有消息了。”
叶东篱倒是痛快,皇帝让跪就跪,当下拉着华容直接跪了下去。 “父皇,东篱犯此大错,不罚不足以平愤,还请父皇做主。”李随云道。 看着他如此按捺不住,华容直觉好笑。本来还觉得要芙蓉在临江仙住三日,想不到连一晚都不用。 “芙蓉走丢,大哥第一反应就是处罚东篱,而不是寻找芙蓉。实在令人惊讶。”她不阴不阳地说道。 李随云微怔,说道:“既然是从相府走失,想必劫匪不敢动她,假以时日可以找回来。只是东篱的性子要收收,若不处罚,以后定然还会出事。” 华容道:“刚刚大哥还说,那么小的孩子,真不知道会受多少苦。看来相比定东篱的罪,芙蓉不值一提。劫匪当时捂着她的嘴,脸都憋红了,这还叫不敢动她?” “他怎么会?”话一出口,他就立刻止住了。 华容笑道:“大哥如此确定,若说与绑匪没关系,想来也没人信。” 李随云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你说吧。”她转向叶东篱,他们家的事,他们自己解决。 叶东篱问道:“大哥是不是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写了芙蓉已经被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不会带回明城?” 李随云与关碧思互看了一眼,隐约不安起来:“什么信?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父皇,母后,一个时辰后,儿臣自会给你们解答。现时累了,茶也不给一杯吗?” 叶仪也听出了事情有变,见儿子气定神闲,心中有了数,赶紧让他们起身,让白蔷奉茶。 叶东篱先递了一杯给华容,随后才拿起自己喝。李随云与关碧思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是尴尬。 果然一个时辰后,彭陆到了:“下臣彭陆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又到叶东篱面前:“二皇子,人带来了。” “带进来。” 彭陆将那个头被蒙上的人押到殿前:“跪下。” 拿掉了蒙头的布,将他转到李随云面前。李随云一见他的相貌,大惊失色。 那信? “大哥,那封信是我让他写的,没想到,你如此迫不及待,都不让我歇一会,就恶人先告状。”叶东篱很是无语,嘴角勾笑,原以为他怎么都要铺垫铺垫,想不到竟直接没头没脑撞了过来,当真高看他了。 李随云甩了甩袖子:“我不认识他。” 那人一听,不愿意了:“大皇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