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未放在心上,因为从未将她放在心上。
她心中愤懑、不甘、嫉妒,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独对我这么冷淡?是因为我母妃当年害了你母妃吗?”
苏易南诧异地望着她,说道:“你误会了。你母妃是你母妃,你是你,我还没糊涂到混为一谈的地步。况且,我并非独对你冷淡,我性子一向如此,对谁都一样。”
“那华容呢?你给她的为何永远是笑容?”她提高了声音质问他。
苏易南看了她一眼,脸上恢复了淡漠:“这不是你该问的,她与其他女子不一样。”
冀清歌有了种自取其辱的感觉,言下之意,自己不过是“其他女子”之一,心内对华容更恨了。
她叹了口气,看着他平静的眼睛问道:“我可以抱抱你吗?”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哪怕以妹妹的名义。
沉默了一会,苏易南道:“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刚回到府中,叶东篱就让繁霜将南山阁好好收拾一下,说明日苏易南会住过来。繁霜很是诧异,还是麻利地办好了。
华容见他如此积极,总觉得无事献殷勤,那就是要做坏事的前奏,忍不住问他原因。叶东篱笑嘻嘻道:“因为我又可以与你住一间了啊!”
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到现在我都没住进你这落英轩过,此次也算是沾了他的光了。”
“老规矩别忘了。”她转身让繁霜再多拿些被子进来,只说中秋要到了,天气转凉了,怕着了风寒。
叶东篱立在后面笑而不语。
一切就绪后,繁霜便退出了院子。华容也换好了衣服,刚盖好被子,只听叶东篱躺在打好的地铺上叹气。
她不由得笑了,问道:“您这又是怎么了?”
他跑到她的床头,说道:“容儿,商量件事好吗?”
她看了他一眼,防备性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中秋晚宴,我们要进宫的。”
“嗯,然后呢?”
他又开始说话只说一半的节奏了,华容索性托着下巴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
“然后,你给我挑鱼刺。”
这算是什么事?
她问道:“我今日不是给你挑了吗?”
叶东篱道:“我知道。我是说,用你的筷子,你的碗。”
她眉头一皱:“为什么?”
他拉着她的手道:“那样才显示我们关系亲密。”
她抽出手,很干脆地拒绝了:“用我的筷子,我的碗,那我用什么吃?”
叶东篱不服气道:“你今日就这么对易南的,我心里不平衡。”
她顿感无语,扶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大哥,您马上二十岁了,成熟点行吗?您是太子,未来是要做皇帝的,您这么幼稚,您父皇母后知道吗?您的臣民知道吗?”
见他闷闷不乐,只好答应他会考虑换种方式,此夜才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