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扭秧歌儿,一甩一甩的走了。
当天夜里,庄巧找了两个道士,戴眼镜的道士在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无意间瞥见庄宝妹怀里的庄单花,他多瞧了两眼,也没说话,走了过去,走到窗边探出头去往楼底下看了一会儿,返过身跟老太太庄巧指着道,“窗户底下有一株成了精的桂树,你明天正午把它挖出来,用火烧了,人就没事,自然会醒过来。”
临走前,戴眼镜的道士又送了一张平安符给庄宝妹,“小婴儿看着很可爱,我瞧着有缘,送她一张平安符,让她挂着平平安安的长大。”
庄宝妹连声道谢,接了平安符放在庄单花衣兜里。
这一边平安符刚放入庄单花小外套衣兜内,那一边躺床上的庄秋猛地惨叫一声,僵尸似地笔挺坐起身,茫然四望,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不是在噩梦里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牢笼里就可以了——
戴眼镜的道士又跟老太太庄巧说道,“桂树成了精,也怕人真烧了它,树精现在已经把人给放了,你们明天也不可再烧树了,只需把树连根挖出来,移种到后山去,就能平平安安的。”
次日正午,庄秋挖出了整株半人高的桂树,跟老太太庄巧一块骂骂咧咧,放了一把大火把它在原地的土地上烧成了黑木炭。
庄单花也把平安符给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