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案,今日一并结案,户部左右侍郎贬去兆京府的主事。左相勾结地方私吞税银,证据确凿,贬为柳州知府。”
虽说动不了左相,但现在不动,以后动可就困难了。
“先帝遗诏在此,非谋朝串位,不得动我半分。”已经六十五岁的左相站起来振振的说。
面对先帝遗诏,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叶汲起身,笑了笑,“是吗?”
叶汲扔了两封信给影溯,影溯迅速的拿给了左相,左相打开看后脸色变了变。
“一派胡言,完全是诬陷老夫。”左右铁着脸说道。
叶汲耸了耸肩,“哦?我相信在场认识左相私印和笔迹的人可不少,我这里还有十几封,要不要让大家一一辨认?”
左相怒目看着叶汲,“你可敢对先帝不敬?”
叶汲冷哼,“先帝庇护的是我兆国子民,不是你这种卖国贼,影溯,将先帝遗诏取来。”
影溯带了四个人完全控制了左相,取来了先帝遗诏给叶汲,叶汲看了一眼遗诏给了赵琮。
“本公子自会向先帝请罪,本来还想让左相去柳州颐养天年,现在本公子改变主意了,来人,将左相押进刑部大牢。”叶汲声势凌厉的说。
内卫统领硬着头皮带人将左相押走了,左相的人一言不敢发,他们已经被囚禁了两天了,完全是待宰的鱼肉。
“影溯,将这些信和账本拿给李太傅。”叶汲凌厉的说。
影溯麻利的将东西递给了李太傅,李太傅翻了信,又看了几页账本,颤抖捧着信和账本重重的跪了下来。
李焕英上前翻了信和账本,脸色都变了。
“太傅是两位王爷的授业恩师,我自是相信李家的事情和太傅无关,可是李家是容王妃的母族,李家如此做,置容王妃于何地?”
叶汲的声音洪亮而清冷,在场的百官都打了寒颤,李家到底做了什么?
“叶大公子可知,这账单都是容王妃未出嫁前管李家的时候留下的……”李焕英辩解道。
李太傅打了李焕英一巴掌,“住口。”
“李家的罪,老夫一力承当。”李太傅何尝不知道儿子的用意,和朱家当年一样牺牲李珺雅保李家,可李太傅深知这么多年皇后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还是于心不忍。
墨玉灼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