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你再给我们讲一下,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说魏清曼文化程度不高,但好歹也是一个花季少女,应该不会心甘情愿就和你...”
“是啊!这件事相当奇怪,其实我们也都发现了它的诡异之处,但是当年,阿秋不让我们去调查。我总觉得,这件事,阿秋多少是知道一些的,或许她的离开,对我们大家都好。”
乔方盛叹了口气。“是奕辰爷爷来接你们回家的那天,你们一起去吃饭了,我只好和助理小赵两个人去应酬。那几个客户还真是难办啊!”乔方盛越说越气愤。
“那几个客户给我俩灌了好多酒,结果合同还没签成!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酒店,是小赵的敲门声把我叫醒了。房间就我一人,但我当时就有预感,会不会...唉!”乔方盛又叹了口气。
“我一时气极,赶忙打电话给他们,但是他们留的电话全成了空号,公司也在外地,我没多想,就当是合同谈失败了,就全然把事情抛到了脑后。”
乔方盛将桌子上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接着说:“你们走后的没几个月,魏清曼就挺着大肚子来我家找我了,说是我的孩子。我肯定不承认啊!这女人我连见都没见过。可她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我的,我没辙,只好先把她安顿了下来。阿秋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她也半信半疑,一直到孩子出生。
“后来做了dna亲子鉴定,那孩子的确是我的,或许那晚我真的...是我对不起她们。”对不起魏清漫,更对不起乔诗晗妈妈秋淑琼。
乔方盛又倒了一杯酒。
纪行信和余婉静没有拦他,因为他们知道,即使事情已经过了这些年了,但对于乔方盛来说,仍旧是一场永远都醒不来的噩梦。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两个女佣相视了一眼,“好的。”便下楼去了。
乔方盛有些微醉,晃荡着走到乔诗晗门前敲门。此时的乔诗晗刚洗澡完,正在擦头发,听到了敲门声,便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到乔方盛倒在了自己身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天哪!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乔诗晗企图推开乔方盛,,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动。
“老乔,老乔?”乔诗晗轻轻拍了拍乔方盛。
乔诗晗平日里都管乔方盛叫“老乔”,只有有求于他的时候(其实就是缺钱了),才会叫他“老爸”,
乔方盛缓缓站直,半眯着双眼打量了房间,径直走到了床边,倒在床上继续昏睡。
“哇塞!您还真会挑地方!专挑舒服的地方睡啊!”
看到乔方盛似乎是就想睡在这不起了,那可得了,让她睡哪啊。不行,得叫他起来去客房睡。
乔诗晗小跑到床边,“老乔,您怎么还不起了啊!您这打算让我睡哪啊!”乔诗晗轻轻打了乔方盛一下,见他没动静,请了清嗓子,开始模仿闹钟的声音:“主人,主人,醒醒啦!再不起床就要迟到啦!”乔方盛依旧没有动静。
俗话说的好: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哼!在这给我装睡!演技还嫩了点!乔诗晗心想。
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
“我告诉你啊,老乔!你别在这给我耗着,我要是想治你,那方法可多的是!”
乔诗晗见乔方盛没反应,假装要走:“我去拿武器了啊!”
“别别别!”乔方盛突然坐起来,“唉,又被你识破了,没劲!”乔方盛衣服气馁模样。
“就您那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啊!”乔诗晗得意地说。“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我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乔诗晗一本正经地双手叉腰“训斥”着乔方盛。
“我又想你妈了。”仅仅六个字,让乔诗晗的心沉重地跳动了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