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串个生,请大家欣赏。”
掌声雷动。
傅宪之饶有兴味地跟着鼓了鼓掌,“有意思,我还从未听过俞昭明唱生呢。”
这时候,一个人突然进了傅宪之的包厢,林暮刚要拦他,发现是张正则。
张正则一身长袍带着帽子,腰间鼓鼓囊囊的两把枪,一如她初见他的样子。
这个人真是大胆,就这样大摇大摆跑到敌军的地盘。
他一撩袍子,坐下,抓了一把傅宪之手旁的瓜子,“哎呀,俞老板最后一场戏,精彩斐然,我怎么能不来呢?”
傅宪之虽然面色不动,但是林暮看得出来他看张正则的眼睛里面是含着笑意的,“就为了看唱戏?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还是你老兄了解我。我虽然主要是看戏,但是顺便还有点事情要求你老兄啊。”张正则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
他正要解释自己这几句话的意思的时候,戏开场了。
一阵密集的鼓点过后,俞昭明上台。
浩然正气冲霄汉,惊醒了星斗闪闪寒。骇浪奔涛增婉转,风叱云咤也缠绵!老将军,珍重此身经百战,珍重了,东风初送第一船。大江待君添炽碳,赤壁待君染醉颜。松柏劲骨当岁寒。你谈笑而去谈笑还!
俞昭明的生角,风骨铮然。
“好!”林暮把手都拍红了。
“真好啊!”傅宪之意味深长,不知道是在说戏还是说俞昭明这个人。
张正则端起傅宪之的茶杯,几口就喝完了,“宪之兄,还是你有办法,能让这个家伙重新振作起来。”
“是我的副官有办法。”傅宪之拍了拍林暮的肩膀。
张正则咂咂嘴,“真羡慕你啊,宪之兄,有个这么得力的副官。”
“你的副官不趁手?”傅宪之想到了什么,笑:“正则兄,我这个副官随我东征西战多年,最是了解我,他就像我的小兄弟一样。你可不许挖我的墙角啊。你的副官应该挺得力的,不得力的话,上次通过俞老板我们偷偷见面,你能带着你的副官一起来?我告诉你啊,你这个人爱占便宜惯了,之前就从我这里挖过那么多物资,我可不许你再挖我的副官了。否则,小心我不顾念兄弟之情,跟你翻脸。”<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