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林暮还在为进入董事会而努力,和许文昌斗智斗勇,她根本不知道,怎样的阴霾已经笼罩着她了。
吕子江那边进展很快,他已经查到了他亲生母亲的住址,枫亭曲苑八栋三零二室。
他派人接走了亲生母亲。
吕太太大受刺激,听说这段日子变着法在找吕子江的不痛快。
不过,现在的吕子江不再受制于吕太太,对她那些手段也不怎么理睬。
吕太太只剩下了最后的威胁,她警告吕子江,要吕子江将他的亲生母亲安顿好,不能让外人发现,否则她就要曝光吕子江的私生子身份。
吕子江倒是真的无所谓。
他这些日子为了感谢林暮的帮助,购买了许多许氏集团的股票,也要求加入董事会。
林暮明白,吕子江这是为了帮自己争取公司继承权,多一个人支持就多一票。
如果她手里能有超过半数的股份,那公司就是她说了算了。
可惜,她手里只有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张雪萍手里还有百分之十八,许文昌手里有百分之五。
以前,许文昌和张雪萍的股份加起来刚好百分之四十一,张雪萍那时候把股份都签了代理合同,让许文昌代行权力,因此只要其他股东还有百分之十支持他,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现在不一样了,张雪萍和许文昌解除了代理合同,并且把百分之十八的股份给了林暮,许文昌现在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
说出去都可笑,哪家家族企业会让董事长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呢?许文昌就是实锤的靠老婆娘家。
在进行董事会斗争的同时,上流圈子也渐渐传开了,吕子江是私生子,根本不是吕太太的儿子。
甚至一些小道报纸都报导了这个消息。
吕子江是条汉子,他一点点都没有否认这件事情。
当一些媒体问他的时候,他大方承认,“我的生母确实不是吕太太,我是高中时候才被我父亲接回吕家的。”
一时间,吕氏股价摇摇欲坠。
吕子江受到了四面八方的攻讦。
这不,张雪萍知道了这件事情,一直忧心忡忡,她和林暮在客厅谈心,“微尘,你知道子江的事情了吧?”
“我知道了。”林暮当然知道了,这其中还是她帮忙的呢。
“那……”张雪萍想了想,还是说了:“和子江的婚约,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和他解除婚约,彼此都冷静地好好想一想。”这是林暮和吕子江的约定,双方都可以摆脱婚约。
“你想好了?”张雪萍以为林暮是怕吕子江无法继承吕氏,于是帮她分析:“就算子江不是我好闺蜜的儿子,但他依旧是吕家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说到这里,她想起吕先生那个风流性子,改口:“至少是明面上唯一的儿子。而且他已经接手了吕氏,就是名正言顺的吕氏集团继承人。”
“我不是担心这些。”林暮可不想把宋微尘的形象变成嫌贫爱富,她解释:“是我觉得我和子江之间感情基础薄弱,我们彼此谈过了,他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世告诉我,我也不愿意和他聊起我的过去。我们都不信任彼此,都没有在彼此身上找到安全感,所以想要分开冷静冷静。”
安全感。这是分手最好的托辞和万金油。
不过林暮并不认同这种分手理由。安全感都是自己给自己的,不管是什么关系,安全感都不必要寄托在别人身上。
如果是爱情,只要你的底线永远都是你又不怕失去他,你确定自己是独立的,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你都不依赖于对方,那么,你就会永远保有安全感。
“好吧。”张雪萍总是无条件支持自己女儿的,“我看你们之前感情不错,怕你是因为这种糊涂事分手。既然你和子江都已经经过深思熟